即使是后来两人同居之后,锖兔也常常会在夜里醒来,醒来时总是满脸泪水,脆弱的模样和他平日里的男子汉风格简直判若两人。

只有新酒主动抱着他,跟他一直重复自己不会离开,锖兔才能慢慢从梦魇里缓过来。

不过这次好像有点不一样。

看着还呆坐于地的锖兔,新酒有些郁闷。她犹豫片刻,再度直起上半身,学着锖兔教她的模样,尝试去吻被噩梦‘魇住’的恋人——

下一刻她就被对方抱进怀里;新酒有些错愕,眨了眨眼:“锖兔?”

恋人紧紧地抱着她,埋首在她脖颈侧,柔软的唇有意无意的覆盖那些吻痕:“我没事。”

“我只是有点……嫉妒心作祟。”

明明知道不管是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好,其实都是自己。但是心里的嫉妒恼怒却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

常年握剑的手掌粗糙而宽大,顺着纤细的腰下去,拂过新酒的脚踝——那块白皙又娇嫩的皮肉上,赤裸裸的留下了一串指印。

他掌着恋人的腰,声音低哑:“我饿了。”

新酒:“!!!”

“等等……”努力的试图按住锖兔的手,新酒道:“我可以去给你煮宵夜,你明天不是还要去看炭治郎的比赛吗?而且真的很晚了我……”

剩下的话被吻堵住,青年握住恋人娇小的手,慢慢十指相扣:“嗯,饿了,我要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