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朕想吻你!宝贝之前在迎春馆不是很热情吗?怎么,这会儿害羞了?”乾隆用唇摩挲着克善白皙嫩滑的脸颊,呢喃低语,话落,又急不可耐的强势霸占他的口腔,允吸,舔舐,啃咬,动作越来越激烈。

害羞个屁!克善为乾隆的用词止不住的抽了抽眼角。他身子被乾隆牢牢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又被他吻的浑身酥软,气喘吁吁,一时不服输的性子冒头,瞪圆一双狭长的凤眸,狠狠反吻回去。他聪明绝伦,学习能力超强,将乾隆用在自己身上的技巧一一还回去,引得乾隆发出一声闷哼,更加卖力的与他唇舌交缠。

两人抵死交吻,站在他们身后的吴书来恨不得自戳双目才好:天哪!天哪!万岁爷和郡王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难怪要赶奴才出门!这种激情四溢的场面,奴才怎么承受的了哦!奴才现在自动站出去行不行啊!?

久久,久到一旁深深埋头装鹌鹑的吴书来头顶快要结上一层蛛网,两人才堪堪分开,俱都气喘吁吁,一脸情动之态。

“宝贝学的真快!朕日后有福了!”乾隆怀抱住克善纤瘦的腰肢,指腹恋恋不舍的轻抚过他艳红的嘴唇,戏谑道。

“你的经验丰富,却是不知被多少女人享用过了。”克善慵懒的靠在他胸膛上休憩,眯着凤眸闲闲回道,睇他一眼后继续接口:“还有,你不觉得对着一个13岁的半大孩子发情,有些不妥么?”

说完,他手探到乾隆身下,隔着衣料用力握住他硬挺的巨物,又顺势揉捏撸动一下,感受到掌中那物事超出常人的尺寸,眉梢一挑便立刻松开,趁着乾隆被突袭怔楞之际,利落的离开他的怀抱。

乾隆被克善的小手捏的下身又麻又痛,巨大的快感在刺痛中袭来,弄的他浑身巨颤,差点当场泄了出来。

“小东西!下手这么狠,是吃醋了吗?”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乾隆额角抽抽,一脸期待的问。

“吃醋?那是什么?不过是对一折旧品有些嫌弃罢了。”克善乜他一眼,眉梢挑的更高,似笑非笑的精致面容笼罩着一层浅浅的媚色。

一双凤眸顾盼生辉,一张玉颜惑人心神,乾隆看的眼睛发直,心尖儿发颤,抽出几分清明来寻思他的话,虽然不知道‘折旧品’是什么,可意思也不难猜,当即被气的哭笑不得,恨不得立刻将他就地正法。

瞥见乾隆眼里不断加深的情欲之色,克善退后一步,抿唇笑道:“皇上您身体不适便坐着休息一会儿吧,我去十二阿哥的帐中看看情况。自己一手促成的好戏,不看可惜了。”

说罢,他略一颔首,悠悠然踱步出帐,走的洒脱。

乾隆睇一眼下身凸起的狰狞巨物,又睇一眼因着克善的离去还在晃动不停的门帘,头疼的扶额。这孩子不仅生性高傲,行事肆意,骨子里还暗藏狷狂和邪魅,真是越看越让他爱不释手!爱到身心都为之疯狂,闷闷的发痛。

“皇上,您看,您是否要洗浴一番?”吴书来偷觑帝王鼓鼓囊囊的下身,小心翼翼的问道。洗吧!泡在澡盆里自己解决一下就好了,人郡王还小呢!连那物都是药物催熟的,您可得悠着点儿!再等两年吧!

“不了,朕一个人静静就好。”乾隆摆手拒绝。洗浴又得花费些时间,他还想着赶紧追上克善,一起去看看情况。不是担心永琪,而是不想浪费和克善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想时时抱他,吻他,做不到这两点,能一直看着他也是好的。

又坐了片刻,灌了两杯凉茶,下身终于恢复平静,乾隆立刻起身往十二的营帐行去,离他帐房还有二十米远,便听见军棍打在人身上的‘啪啪’声,其间夹杂着人的痛叫和哀求。这是在惩罚那名侍卫违反军纪之罪。

恩,治下宽严有度,赏罚分明,该动手时绝不手软,全没了往日懦弱的样子,十二长进了!乾隆暗忖,颇觉欣慰,脚步加快往前走去,行至帐边,行刑和守门的侍卫纷纷跪下行礼,高呼万岁,惊动了帐内众人。

众人闻听动静,连忙掀帘而出,齐齐请安。

“起吧。”乾隆抬手,示意众人起身,从他们自动分开的过道往帐里行去,径直在主位上落座。

“十二可有将朕的口谕带到?朕的暗卫自会救永琪出来,你们只管发起攻击就是。”乾隆坐下后也不赘言,直接开门见山。

那苏图面露迟疑,小心的开口询问:“启禀皇上,暗卫在后方营救,我们同一时间在前方攻打,会不会混乱中误伤五阿哥?万一暗卫未能成功营救他呢?是否等到暗卫将五阿哥送回大营,确保了他的安全,我们再发动攻击?如此更加妥当些。”

“你干什么?!”突然被吻,克善一手推开他脸颊,稍稍离开他的唇畔,惊怒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