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儿,你捆我干什么?难道你要拔我指甲?我保证不晕!”五王爷这时还不忘献殷勤,扭了扭腰,笑得十分谄媚,“你让我撸出来再捆吧,这样多难受啊!”

“难受就对了。”贾环低笑,一边喝酒一边时不时用脚踢他那物,又从花瓶里取出鸡毛掸子拨弄,轻抽,任由他叫的嗓子都哑了也不肯给一个痛快,吃饱喝足后更是脱掉外袍,直接睡死过去。

五王爷五花大绑的躺在他身侧,下面的小兄弟直挺挺立着。半个时辰后依然立着,一个时辰后还立着,果然后劲十足。

稽延守在门口,总忍不住转头去看他那标杆一般醒目的玩意儿,想着是不是给主子盖条被子。

“看什么看,小心本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怕吵醒环儿,五王爷用口型无声威胁。

稽延默默扭头,心道算了,就让它继续晾着吧。

直到傍晚贾环才悠悠转醒,甫一睁眼便对上一张哀怨的大脸。他立刻半坐而起,往下一瞅,眉毛忍不住跳了跳,“你那玩意儿还没消呢?几个时辰了?”

“一个半时辰了。我早说过它很耐用的,谁用谁知道。”五王爷往上挺动胯部。

贾环解开腰带将他踹下炕,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走吧,我现在对你那玩意儿不感兴趣。”

五王爷按揉麻木的手脚,又依依不舍的提起裤子。

“回去后用温水冲服,一日三次,连服七日,便可清除你体内余毒。再好生将养半年你就能成婚生子了。走吧,我不送了。”贾环将一个药瓶扔过去,眼里已露出疏离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