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莫顿像是玩赏一样新奇的物件似的将安德烈摆弄好一会儿,直到他手足酸软瘫在榻上才罢休。
直到此时安德烈才觉出味来,其实伊莫顿倒未必是真的想跟他怎么样,只是一时兴起。在他以前的时代中恐怕这种游戏就是日常的种消遣,这段时间安德烈倒是从来没有给伊莫顿准备这方面的人,不得不说这是他的疏忽。
安德烈力竭瘫在榻上,而卧在他旁边的伊莫顿仍然一脸淡然,只是手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他身上的地方,时不时的把指头伸到他嘴里搅搅,或者是趴在他胸口啃他的胸肌,或者似乎只是为趴在他的身上而抱压住他。
而伊莫顿□的那根却始终没有释放出来,仍是直挺挺的硬着。
安德烈不确定种情况下他能不能去碰他,如果不能他动手可能就会被削掉一只手,可是就么耗着他也不愿意。
于是安德烈略略向下错身,用眼神示意伊莫顿。
伊莫顿向后仰躺,支起一条腿,手却抬起安德烈的下巴。
安德烈配合的张开嘴,他已经发现伊莫顿很喜欢他的舌头。
伊莫顿抚弄两下他的嘴唇,微微颌首,安德烈伏了下去。
等到伊莫顿放松全身躺下时,安德烈已经累得快睡着,他枕在伊莫顿的小腹上,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等安德烈闭上眼睛,沉沉入睡,伊莫顿才笑着支起身看着带着一身青肿红瘀枕在他腹上的他。
伊莫顿将安德烈搂到怀里,用他的怀抱将他护在身下,看着这张倦极入睡的脸,期待着能够真正将他拥在怀里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