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现在就像打盹的狮子,叙利亚想乘机逃出埃及的魔爪也可以,不过投国书到西台,这不是前门打狼后门引虎吗?
所以这个国书的来历很有问题。
可能性有很多。
最少能确定的是这个国书不是我们搞得鬼。
方槿在修达送消息回来后,就天天摆沙盘。
我在旁边看。
这件事我们帮不上忙。
我们不可能帮修达去战场。行军打仗这种专业性强的工种不是我们这种三脚猫干得来的。
乌鲁西早在修达把消息送回来之前就已经派人跑到埃及去了。他上次在埃及建立下了不小的人脉。
所以我们就算心急如焚,天天急的转圈,也只能等在哈图萨斯。
方槿天天摆沙盘,都快魔症了。她摆的时候,我就坐在一边看她摆,听着她喃喃自语。
明明知道自己不行,可是却心急得不得了。真狠不得能一巴掌把这些麻烦的人全拍死,那就省心了。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却没有看到周杏出来。
打发宫奴去找,居然传回消息说她不在宫里,也没有出宫的记录。
怎么回事?
我和方槿的心一下子都提起来了。前几天刚发现卡尔那边的鲁沙法正在接近周杏。今天人就一下子不见了。
我站起来就要宫奴传令卫兵去外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