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拍下胸口,还好我没心跳了,要不一定被这话吓得小心肝儿乱蹦,估计富兰克林的停顿,也是为了渲染这效果,好让听者的心跳呼吸血压有细微的变化,方便他寻找我的踪迹。还好咱啥都没有了,样样都没变化,否则可真露馅了,这满脸伤疤的大叔果然很阴险。

“什么感觉都没有呢,看来不是真的逃了,就是这个人隐藏的很好。”一个年轻而轻松的声音说,从感觉上来讲应该是侠客。

“虽然有点糊涂,不过应该是有人从我们眼皮底下溜进会场大闹了一番,并且又从你们手里溜走?看来是很善于隐藏的能力者。”这个听起来很大叔的声音是谁?该不会是信长吧?我记得他也是很善于分析的。

“这种情况下只要使用‘圆’就好了是吧?我来吧,我的气恐怕是最多的。”窝金这大嗓门,可真是……想掏耳朵又不敢动,真憋屈。

“还是算了吧,我怕你把‘发’当成‘圆’来用,那离你最近的我们就惨了,还是让富兰克林来吧,他比较保险。”侠客一向很喜欢泼人冷水。

“他已经在用了。”一个冷冷酷酷但又很好听的声音说道,应该是玛琪。

富兰克林已经在用“圆”找我了?完全感觉不到啊!看来这结界还能隔绝外界的念力,可是为什么不隔绝声音呢?费解啊!

其实我一点也不紧张,因为我深知能够将那么大一个墓地隐藏上百年而不被人发现的结界,恐怕不是那么轻易就会被破解的。

“不行,周围都找过了,并没有任何气息。”

“算了,不用找了。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飞坦淡淡的声音传来,“那就是那个人的力量,远远在我们之上。”

我登时满头大汗,大哥!你太看得起我了!

逃脱x再见阎王x据理力争

“算了,不用找了。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飞坦淡淡的声音传来,“那就是那个人的力量,远远在我们之上。”

这平淡的话中充满了无奈、惆怅、郁闷、萧索等多种复杂情绪,我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怎么明明不过就是普通的一句话,还是很冰冷很阴沉的那种,到我耳朵里就多了这么多情感呢?其实我是听错了吧。

正不解间,就听见富兰克林问道:“差点忘了问,你刚刚为什么阻止我的攻击?”

“我多管闲事。”飞坦森冷的话说得我一阵哆嗦,怎么就成多管闲事了呢?

“她现在喜欢装弱小,明明很强,却做出一幅胆小如鼠的模样,这点我倒是忘了,做了多余的事情。”

我听得瑟瑟发抖,这人说的还是我吗?以前的我是这样吗?我分明就是胆小!怎么还是装的呢?

“走吧。我们不是已经确认今天的拍卖品提前被人拿走了吗?我可以保证,跟那个人没有关系,就算是有,她也不是敌人,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

大约有几秒钟的沉默后,还是一向稳重的富兰克林说:“嗯。被那人这么一闹,倒是把黑手党的人快引来了,我们的计划稍稍有点打乱,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家一致同意,也没再多问飞坦什么,很快就撤离了。

他们走了我也得走啊!要不一会儿黑手党的人来了不得把这些人的失踪都安我头上?闪身离开这片废墟,真不知道要是黑手党的人,看见这里被闹腾成这样会是什么表情。原本旅团应该是造成所有人神秘失踪的景象,结果本该空无一物的拍卖会被我变成了依然空无一物的废墟,神秘感绝对会降低的,旅团的威信啊,都被我给毁了!我一边幸灾乐祸地想着,一边逃跑。

接下来应该是窝金大战黑手党及阴兽,随后被酷拉皮卡捉走,最终导致死亡。

我一边在路边摊喝着果汁,一边思索,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呢?

掰着手指头开始算自从回到这个世界后所做的事情。先是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失美乐湿地的墓地中,听勾魂说好像是他害怕“我”的身体会被什么路过的猫猫狗狗啊、捡垃圾的啊、或者是逃犯啊当成晚餐给吃了——感情他没把那当成尸体,当成一人肉汉堡了。那样好像有点对不起羽织本人,于是他在接我回地府之前,顺手把羽织的身体给丢到自己族的墓地里了,也算是有个葬身之地了。

再来就是离开那里,找了个地方洗澡换衣服,要知道我可是给地上趴了俩多月了,那身上是没法看了。

兜里本来就没剩多少钱,这么一折腾就更少了,还买了到友克鑫市的机票,然后就彻底破产了。早知道就不买机票了,直接飞过来好了,买个地图和衣服怎么说也比机票便宜。

虚拍下胸口,还好我没心跳了,要不一定被这话吓得小心肝儿乱蹦,估计富兰克林的停顿,也是为了渲染这效果,好让听者的心跳呼吸血压有细微的变化,方便他寻找我的踪迹。还好咱啥都没有了,样样都没变化,否则可真露馅了,这满脸伤疤的大叔果然很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