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手下那么多年,发现能够杀死他的办法几乎没有,于是我只能寄希望于那个预言,毕竟我拥有真实之瞳,所以,只要找到王者的权杖便可以。我几乎跑遍了全世界,终于发现,王者的权杖有三个必然的特点:第一,必须拥有守墓者的血脉;第二,必须拥有银色;第三,身上必须有一个特殊的胎记。综合所有的信息,我觉得王者的权杖,必出自揍敌客家。所以,就发生了那件事。”羽织有些无奈地耸耸肩。
“你可以直接对我,告诉我胎记的形状,不必用那种方法吧!”终于知道了真相的席巴咬牙切齿地说着,盘旋在心中二十多年的疑问,终于得到了答案。此时席巴的神色,并不是很好,相反,糟透了……
“开玩笑,谁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在跟踪你或者我,万一我好不容易查到的情报被他知道了,提前找到并毁了王者的权杖,那我该怎么办?你又怎么负责?”羽织丝毫不觉得哪里对不起席巴,掐着腰理直气壮地说着,立时把席巴的气势压了下去。我心中暗暗竖起手指头,羽大姐,你牛!这么多牛人在你面前连话都说不出来在,这才是真正的厉害!
席巴没了声息,倒是桀诺还可以冷静地问道:“既然你已经成功,就表示王者的权杖已经找到了,看起来不是我们家族的人,到底是谁?”
羽织笑了下:“这可是谁也想不到的事情了,我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原来王者的权杖与真实之瞳结合起来这句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二十年前,有个人来告诉我,他最近不断占卜预示,终于找出了解决事情的办法,契机却在另一个世界的另一个‘我’身上。于是他借用我和另一个‘我’灵魂上的相似,强行将另一个‘我’从异世拉了过来,封存在我身体里。此后你们所见到的我,都是另一个‘我’,这个人什么都与我相似,就是胆子小了点。”
我满脑袋黑线,问道:“你说的那个‘他’……该不会是……”
“没错!就是那个用剪刀石头布把你赌赢来的人。”猎人阎王,我恨你,敢情从最开始,就是你在背后使坏,害得我没办法投胎……
正在我碎碎念时,羽织拉住我的手:“那时我和他都没有想到,真实之瞳是我,而王者的权杖就是你!”
嗯?她说什么?我们一直在找的王者权杖是我?
“你开什么玩笑,我哪里有王者的风范,还有那个什么权杖不是要守墓者的血脉,银色和特殊胎记吗?我连身体都没了,还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哪里会是什么接触千年诅咒的关键。”我才不信,要真是这样,岂不是我刚刚穿成克莉尔时,世界的危机就解除了吗?
“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你,自然什么都不是,你真正成为王者权杖时,是在二十年后重生之时。那时你利用自己的力量使身体重生,便拥有了守墓者的血脉,而我们一族本身就是银翼一族,银色是我们种族的标志,至于那胎记……”羽织笑了笑,“不知道你有没有见到我藏在墙缝里的画册?”
“见到了,”我撇撇嘴,“画得真难看。”
“你一定是没有仔细看,我将那胎记的模样画在了图册上,并且用我们一族文字标示,将它隐藏在众多幼稚的图形中,才不会被人找到。”
我目瞪口呆,原来当初那个被我随手扔掉的画册中,竟然有着这么重要的信息!
羽织掌心向上,在空中用念变成了一个图形,有点像雅典娜的擀面杖……
“啊!那个是我小时候有一次打翻热水瓶后烫伤留下的伤疤!”我忽然想起在我的手臂上有这么一个形状的伤疤,一到夏天朋友就会笑话我想当雅典娜,胳膊上都刻上她的权杖图形了。
“所以,所谓王者的权杖与真实之瞳的结合,从一开始,指的就是我将你召唤到我身体里这件事。”羽织解释说。
“可是我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能够拯救世人的伟大壮举。”相反我一直偷懒,想办法混吃混喝。
“你还记不记得瑟恩曾经让你在新年时,旧历年与新历年更替的时候,去斯古瑞遗迹,那里会有王者权杖的线索?”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我早就忘了,根本就没去。”
“不,你已经去过了!你刚刚重生的那一天,刚好就是新年!瑟恩知道王者的权杖出现的时间一定的新年,可他没想到,当他告诉你时,其实权杖已经出现了,而且就在他眼前。”
“我在他手下那么多年,发现能够杀死他的办法几乎没有,于是我只能寄希望于那个预言,毕竟我拥有真实之瞳,所以,只要找到王者的权杖便可以。我几乎跑遍了全世界,终于发现,王者的权杖有三个必然的特点:第一,必须拥有守墓者的血脉;第二,必须拥有银色;第三,身上必须有一个特殊的胎记。综合所有的信息,我觉得王者的权杖,必出自揍敌客家。所以,就发生了那件事。”羽织有些无奈地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