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一夕心里怎样哀求,库洛洛还是站起来了。一夕立即调动起全身的感官,准备就绪,只要一有类似于想要劈沙发的风吹草动,就从沙发底下逃逸。
半晌,没有任何动静……
一夕莫名其妙地眨眨眼睛,按耐住好奇心继续呆着。片刻,一声轻微地叹息声响起,似乎是库洛洛的声音。
“你这样藏在下面会另我很困扰的。”
(你困扰个头啊!不就是借个地方藏一下嘛,表这样小气好不好!)一夕腹诽。
“真的不出来吗?”库洛洛的口气没有丝毫威胁的成分,甚至一夕连一点危险的感觉都没有,就好像是宠爱自家宠物的主人对于淘气的宠物一样的口吻。
一夕更紧地蜷起身子,咋感觉这样寒捏……
“真是拿你没办法……”这回话语里竟然还带着笑意。
(您怎么可能拿我没有办法?!)
温暖地语调让一夕抖了三抖,还没等她嘀咕完,沙发已经微微地抬起。
一夕大惊失色,伸出一直被自己精心打磨地异常尖锐的爪子,反射性地紧紧扒住沙发的皮套。
趁着一夕伸展身子抓住沙发皮套的时候,一夕的后爪被拽住了。
一边在心里热烈地问候着那只手的主人的母系亲属,一夕毫不放松地紧抓着皮套,以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是宁死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