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钻心的疼痛,一夕再也没有了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反而是一直提心吊胆伊尔迷会不会再往他伤口里“不小心手滑”一下……
如此恐怖的上药,严重地打击了一夕柔弱的心灵,于是第二天,当一夕再次被伊尔迷拎回来,看到卡娜莉亚已经拿着伤药等候在房间里的时候,不由激动地热泪盈眶。
“卡娜莉亚我好想你啊……”一夕冲着卡娜莉亚伸出手,然后被伊尔迷丢在床上,撞得龇牙咧嘴……
等到训练到了将近两周的时候,一夕终于渐渐适应了这样的训练强度。起码喝水吃饭已经不用发愁,在一天的训练结束后也可以自己慢慢挪回房间而不至于动弹不得……
一夕终于有了余力去关心一下其他的人——那只可怜地被自家大哥严重打击并拎回家现在正在刑室里痛苦地被□的小猫……
有点忐忑地对伊尔迷提出想要去看看奇牙,没想到他很爽快地同意,于是在训练之后,一夕拖着快要散架的身体,挪到了刑室。
入眼的是一幅经典的□场景,浑身是血的银发美少年被锁链吊着,沉睡。
被蹂躏地好惨……一夕啧啧叹息,回想自己这两周的磨练,忽然对他有种同病相连的感觉。坐在一边正在捣鼓模型的糜稽站起身,瞪着一夕,“你来这里干什么?”
虽然一夕跟糜稽没有正式见过面,但是都彼此听说过对方。
“我来看看奇牙。”一夕说,向前走了几步却被糜稽喝止。
“谁让你来的?!走开!”糜稽叫道,胖胖的脸颊抖动着,伸手想要推开一夕。锁链轻颤,奇牙缓缓抬起头,平静的面孔上,大眼睛里没有半分的疲态。
“二弟。”背后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响起,糜稽猛地停下动作,看向一夕背后,一夕回头,看见伊尔迷慢慢走过来,停在不远处,“是我让他过来的。”
糜稽不再做声,不甘心地回头瞪了与伊尔迷同样没有什么表情的奇牙,气汹汹地大踏着步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