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饭菜吃了一半时,跑去县供销社去逛的蕙兰大姐和武胜男带着一大堆的‘战利品’回了国营饭店。

看到喝酒都不怎么上脸的季言之,武胜男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季哥,我是不是有点儿爱花钱啊。”

季言之一愣,随即哑然失笑。“你又不是只给自己买了东西哪有铺张浪费。”

一听这话,蕙兰大姐对季言之这位妹夫的喜爱之情更浓了几分。

“谁家过日子不是这么过。胜男啊,你别看东西多,但是不经用。再说你和小季住在乡下,平时还好,遇到农忙时候,连上县城的机会也没有。”

蕙兰大姐有点儿苦了武胜男的意思,但是武胜男却根本不觉得。别看她是从县城嫁到了乡下,但日子过得不必城里差。婆婆妈虽说脾气差,但那是对外人的,对她这位新媳妇那是没话说的。

什么下地耕作的农活儿根本轮不到她,她平日里最多就是做些家务活罢了。

哪像季言之又要下地挣工分,闲暇之时又要上山去摸寻猎物。季言之一个根本不得闲的大老爷们都不叫苦,她一个只差被婆家供起来的媳妇儿有资格叫苦吗。

而且有情人饮水思饱,武胜男从来就不觉得自己的日子有多苦,反而像是从狼窝里出来直接掉进了福窝里。

武胜男笑得格外甜美的道:“哪有阿姐说得那么夸张啊,这段时间的确忙,但又不是我忙,是生产队的老农们忙。季哥虽然不靠那工分吃饭,那总不能队员们都陷入秋收的忙碌中,却带着我来县城里走亲戚吧。”

彪三点头:“这是个道理。”

蕙兰大姐白了一眼彪三,却有点儿担忧的道:“胜男啊,这农活儿你吃得消吗?”

武胜男这下子真的有点儿哭笑不得了。

“阿姐,我什么干过农活了,就连觉得好奇想去捡柴,都被婆婆揽过去交给公公做了。”

季言之在旁也笑:“罗叔捡惯了柴火,胜男冷不丁想抢了罗叔的工作,罗叔可不得不习惯吗。”

“我们今儿真的有事。等下还要去农技站,帮队上买粮食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