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季言之就去处理平南王谋逆之事。第二天,季言之直接将被揍得满目全非的平南王世子丢在了朝廷之上,以超级平淡的口吻简短的说了昨晚发生的事。

众臣哗然,又不敢置信。

李代桃僵什么的,到底有多低智的家伙才能够想得出来啊!

身为老朱家的人,难道不明白堂堂一国之君,身边除了明面上护卫安全的大内侍卫外,还有暗卫的存在?就凭一个前朝遗孤,一个大内总管就能够里应外合,李代桃僵?

众臣们面面相觑,不得不承认季言之的某一句吐槽很真相,那就是这届的藩王,都奇葩得不愿意走寻常路。

着明黄服饰的季言之高坐于龙椅之上,将底下众臣们的神色,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笑了笑,问:“这蠢货真的长得和朕像?”

众臣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陛下之威,犯上作乱之人如何敢有,不像,平南王一点儿也不像陛下。”

季言之再次笑了笑:“很好,朕也觉得朕和他没有相似之处,觉得像的,不过是喜欢白日做梦之辈。”

“吾皇英明。”

又是异口同声的奉承,让季言之突然失去了继续拿平南世子和自己做对比的心思。

季言之默了默,很快就说出了对参与平南王谋逆之事的人的判决。

作为罪魁祸首,平南王被撤藩王之名,全家一起去菜市场集合。而其余参与者,也被判了流放的罪名。总之所有参与谋逆之事的人全都罪有应得,而且还让季言之这位小皇帝以此作为借口,下令将全国的藩王都迁回京城,一起在宫外建府另居。

对此事,文武百官们都没有异议,但藩王们却个个有意见,其中当以太平王为甚。但问题是,季言之是能接受别人坏意见的人吗。答案很明显不是,所以这一回,季言之再次展示了自己作为一国之君的蛮横权力,以超强的武力镇压了胆敢提出异议的藩王们。

于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全国各地就藩的藩王们全家老少哭哭啼啼出现在京城的样子,已经成了京城一景。京城百姓们从一开始的看稀奇,到现在的波澜不惊,甚至到了每看了一位哭,就开始揣测他是不是老朱家人的地步。

当然了,作为亲皇一派的杰出代表,宫九肯定还是常住紫禁城里的。不是因为他和季言之这位小皇帝亲如兄弟,而是他惯常爱待在东厂的缘故。毕竟东厂是紫禁城内的,宫九要是出宫建府另居,不是没法像现在这般随意进出东厂了吗。

宫九这位酷爱东厂和冯保混的小变态,可以不必多加理会。咱们来说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两大高手巅峰之战结束后的事。此事了,西门吹雪依然去追求更加的境界,精练剑术去了。而陆小凤,则没有多余的心思像原著一样感叹叶孤城走错了路。

陆小凤忙得不可开交。首先金九龄那位不忠于职守的绣花大盗,要处理了,然后还要应对宫九这个小变态时不时的找麻烦行为。虽说凤舞九天的剧情被和谐了一大半,宫九‘喜欢’的人也从沙曼变成了薛冰,但就陆小凤那个不招惹麻烦,麻烦却偏偏喜欢找上门来的惹麻烦体质,那是根本没有空闲的时候。

这不,在欧阳情的帮助下,陆小凤好不容易在确凿的证据下让金九龄身败名裂,还没来得及喘息几天呢,就传出西方魔教玉罗刹教主之子玉天宝被杀,银钩赌坊主人蓝胡子栽赃陆小凤的事。

对此陆小凤无疑是懵逼的!我他妈忙得裤衩都差点儿飞,好不容易空闲后,又窝在合芳斋,和着欧阳情说些风花雪月的事,怎么有空闲去那银钩赌坊。

陆小凤怀疑有人假冒他,而且假冒他的人极有可能是他那位成为了东厂编外人员的朋友,偷王之王司空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