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这样的心思其实很好猜,不是一般人的季言之又岂会猜不到。可正因为猜到了,季言之才会觉得十分的操蛋。
老家那群奇葩得不得了,好像离了原主这脑残圣父就不能活的王八犊子和他季大佬有关系吗?
电话打不通所以打到了柳姐那儿去又如何?
他不想知道,更不想因为想知道而和这位专逮老实人坑的柳姐有什么牵扯……
即使老家那群奇葩家伙打电话来是哭诉没钱吃饭了或者又有谁谁谁,平地走路遭遇不测以至于缺胳膊断腿,他也只会上香拜佛放鞭炮告求上天最好都成真…
他就是这么一个‘善良’的人,所以……
吐出“忘了就没有必要再说了…”话语,季言之下一刻的反应就是板着一张棺材面瘫脸,将并不结实牢靠的门‘砰’的关上。
因为这动作带下来的灰尘瞬间的扑了柳姐整张脸,让本来用浓妆艳抹掩盖憔悴的她立马变成了大花脸。
柳姐捂脸咳嗽了几声,然后气愤的暗骂几句,跺脚气冲冲的跑回了自己所租住的房间。
用木板隔出的狭长过道,另有其他的租客探头,刚好就看到了柳姐丢脸和气冲冲离去的一幕。
要知道现代社会,即使已经变化成了‘笑贫不笑|娼’的年代,但很多时候,特别是处于社会底层的人士,大多其实都会对所谓的‘失|足妇女’报以异样的眼光。
想必柳姐自己心里也清楚这点。
别看同住大片儿地下廉租屋的租客们很多都经不起柳姐的撩,可是背后骂柳姐不要脸、破|烂|货、表子的人中绝对当面有经不起柳姐撩的男人,而且还占了大多数…
就像现在,看到柳姐狼狈回自己的套房后,其他探头探脑准备看戏的租客们,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嗤笑,显然在嘲笑柳姐这位风尘中厮混惯了的女子连季言之这位长得不咋样,黑高瘦的小伙儿都勾搭不上。
没有好戏看后,原本探头四处张望的租客们也纷纷将脑袋收了回去。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左右,走廊上开始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和不同人说话时的嘈杂声,那是做餐饮服务行业的人陆陆续续的离开,外出工作去了。
屋子里,席地就这么坐在水泥地板上,正在组装大概只有巴掌大小的电脑的季言之并没有理会外边儿所发出的嘈杂声。
季言之下手飞速且熟练,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掌上电脑给组装好了。
季言之打开了掌上电脑,轻轻敲击了几个键,便匿名快速的登录上了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