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纠缠着从客厅来到了二楼的房间,然后交叠着双双倒在床上。
当男人开始抱住他的时候,哈利&iddot;醉猫傻笑。
当男人开始脱他衣服的时候,哈利&iddot;醉猫继续傻笑。
当男人开始亲吻抚摸他的时候,哈利&iddot;醉猫渐渐茫然。
当男人分开他的双腿的时候,哈利&iddot;醉猫微微清醒。
当剧痛从身下传来的时候,哈利&iddot;醉猫……
哈利一下子全醒了。
他呆若木鸡。
有燥热的气息在冰冷的空气中流转。
哈利背靠在床上,双腿张开到极致,以一种仿佛全然没有防备的姿态接纳另一个人的进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冰凉的空气灌满胸腔,但直到胸腔涨痛都无法让滚烫的身体稍稍冷却;肩胛骨磕在床板上,一下下被顶得生疼,还有一些麻木,当然,这些——甚至是身下的——都比不上从他脑海里钻出来的突突的疼痛。
那样属于醉酒的以及震惊甚或恐惧所延伸出来的,直将心脏拽紧,叫人几乎无法呼吸的疼痛。
他现在在哪里?
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