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堂魔药课终于结束了,我感觉疲惫。看向那个孩子,他已经开始自觉的收拾东西了,清理一新甩得真熟练……好吧,这个魔咒很实用。
我突然有点想看他的笔记,我想他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那本样式普通的笔记本就放在桌上,还没有被收起来,我走过去,看见……
……我不敢相信我自己看见了什么!
一模一样的字迹,和我一直以来收到的贺卡一模一样的字迹!
怎么可能!?
就算是父子兄弟,除了特意去学,怎么可能有一样的字迹?除非……除非他们是一个人?
可是给我贺卡的家伙——
……是了,只是我一直以为他就是当初那个和我上床的醉酒的傻瓜……
我蓦然转头看向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一脸懵懂。
我希望这样的表情是真实的。
我运转大脑封闭术,压下冲到喉咙的咆哮,告诉他今天晚上来地窖劳动服务。
——我需要知道真相。
——所有的真相!
他很准时。
这没有让我消气,但也没有让我更生气。
我让他抄写魔药书,他乖乖照办了,当着我的面写出了那些字迹——很好,毫无疑问,同一个人!
我用魔杖招来保存起来的贺卡询问他——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他直接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