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清楚地看见了那个孩子眼底的诉求。
……他仿佛看见,有许多许多地东西——各种各样的期待,各种各样的付出——压在那个孩子身上,压得他疲惫不堪,压得他无以为继。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的声音响起。
斯内普从对方的平静但稍稍紧绷的声音里听出了对方的决定。
……其实很不太叫人意外,不是吗?
邓布利多已经明白了对那个孩子而言,什么选择才是最好的。
……他也明白。
“毫无疑问,”斯内普说话了,“假使你喝下这些药水,一定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
“不可挽回吗?”
“……不。”斯内普说。
“那么,教授,我们已经准备了那么多,并且你也在这里——必须喝魔药的人依旧还是有生命危险吗?”哈利尖锐地问。
“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斯内普眉间出现了深深的凹陷,“如果你非得——”他停下来,似乎在找一个词语来形容,“——这么圣人的话,那么如你所愿,”他平静地说,“这种药水能让你痛苦难受,但我不会叫它给你夺走你的小命,也不会叫它给你留下永久的不可逆转伤害。这样,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