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洛基理所当然地说。

托尔也报出选项：“酒。”

邓布利多出于教育工作者的良心阻止了一下：“我们这是在霍格沃茨，未成年人不能饮酒。”

“我都一千八百多岁了。”托尔抗议。

洛基接过邓布利多递来的热茶，嘲笑他：“不了吧，我说，邓布利多，为了你的地毯好，别给他喝酒，”

“中庭的酒不会让我失去理智。”托尔解释，“阿斯加德的酒更烈。”

“胡扯，那是因为之前你和复仇者联盟那群狐朋狗友一起出去吃烤肉的时候喝的都是啤酒，那种酒基本等于没度数。”

“——好了。”邓布利多息事宁人地往托尔手里塞了一杯热可可，并奇异地在二位神的斗嘴中找到了熟悉的可以掌控的感觉。

哦，对，就是这个，寻常的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斗嘴大赛，一般再来上两三个回合就开始动手了，这时候他出现就需要把双方孩子拉开，然后各扣20分。

不可以，邓布利多警告自己，不能给神扣分。

“盖勒特，喝点什么。”邓布利多转向格林德沃，格林德沃讥讽地笑笑，把被捆住的手腕伸给邓布利多看：“你想喂我喝什么都可以，因为我反抗不了。”

“没关系，不用顾忌我们，因为我们知道你们之前的故事，我们不介意的。”洛基端起红茶啜饮，并且翠绿的眼珠子滴溜溜地在两个巫师之间转啊转。

“对，我们很开放的，一点也不歧视你们，我们祝福你们。”托尔喝了一口热可可，觉得很好喝，咕咚咕咚喝完之后，惊奇地发现巫师擅长续杯咒。

格林德沃看向邓布利多：“他们到底是谁找来的？”

“我不知道。”邓布利多非常无辜，“而且我什么都没说。”

“没错，不是他说的，是另外一个人和我做的交易——你的布丁还吃吗？”洛基虽然这么问，手已经放在了托尔的布丁上，托尔耸耸肩：“你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

洛基迅速把布丁挪过来：“总归要讲点礼貌。”

福克斯叫了一声，然后从邓布利多的肩膀上飞下来，落在了托尔的面前，试探地用喙去碰托尔的手指。

“哦，它喜欢你。”邓布利多有点惊讶，“您是雷神托尔吧，奥丁的头生子，最出色的神之一。”

托尔耸肩，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轻轻摸了摸凤凰覆盖着火红羽毛的头。

“我们来拜访，是来完成我们和一个人的约定，把格林德沃除掉。”洛基把托尔那份布丁也吃完了，“但是我想了想，那位说的是‘除掉’，并不是杀掉，而且相比于直接杀掉他，把他交给你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两位巫师无言了一会儿。

“我还有事情想问二位。”邓布利多十指交叉，“你们不愿意透露和你们做交易的人名？”

“对，这是交易的一部分。”洛基说，“虽然她原话是：‘别提我的名字，我丢不起这个人，叫两个小屁孩除掉格林德沃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我们就当做慈善算了。’”说完他还撇了撇嘴角。

格林德沃为“小屁孩”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