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我有些印象,在实验室,被夏洛克断定为gay的吉姆。
他身上依然是那身看起来很gay的衣服,朝我走过来,然后在我身边蹲下。
我努力的挣了挣,那个摁住了我的男人用膝盖压住了我的手腕和腰,我努力咬住牙齿不痛呼出声。
“如果你乖乖的,我就不给你用这个。”他晃了晃手上的针筒,笑容单纯无害,像是一个孩子一般的天真,“苯巴比妥,不过浓度不低,你会觉得难受的。”
“莫利亚提。”如果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那我就太蠢了。
他笑了笑,很有兴致的伸手摸到了我的头上。
我讨厌别人碰我的头发,但是现在显然我没有反抗的余地。他的手指很长,但是却很用力很用力的查到了我的头发中,来来回回的揉乱,我觉得很疼,更多的是屈辱,但是我努力咬住牙齿不发出声音。他收回了手,然后笑眯眯地道:“很软,果然和泰迪熊一样呢。”
这个人是个疯子,我再一次加深了认知。
我看着他,虽然我现在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但我却依然不愿意示弱:“你要做什么。”
莫利亚提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嘴巴前面,轻轻地“嘘”了一声:“好孩子不能这么多问题。”
我闭了嘴,不是因为怕他,而是他已经把针筒□□了我的胳膊。
意识开始迷离,他的药剂浓度比我想象的还要高。
“先睡一会儿,我们等会儿一起去见夏洛克。”他说起夏洛克名字的时候,声调很奇怪,而且扭曲,听得我汗毛倒竖。
不要那么叫夏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