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的双手用力,再次叹息,却饱含著激动与喜悦。
“树...”这一声唤地是如此艰难,索兰听到了不二喉中的颤抖,“我们不要你给,我们只想给你,给你所有的一切,既然你只能做朋友,那我们就做永远的朋友。为什麽要因为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而逃避呢?我们只怕你是真的忘了我们,怕我们连给的机会都没有。”
“周助。”
“树,没有什麽比你还活著更重要,我们只要你活著,只要能像这样感受到你。这六年...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噩梦,我们怕了,真的怕了。”
“周助。”索兰抬手拥住不二,很用力,见到他们那天,他就想这麽用力地和他们相拥,告诉他们...“我回来了。”
不二的喘息变得浓重,说不出话的他仅仅“嗯”了一声,用超过索兰数倍的力量把索兰拥紧。
窗前,两人就这麽紧紧相拥著,没有另一个身份的阻碍,他们释放出所有的激动与感情。
过了许久,索兰在不二的怀中低语:“替我保密。”不二的眼睛瞬间大睁,然後弯了起来,“树,你还是那麽调皮。”
“不是调皮,”索兰严肃地说,“是报复。”报复那天他们那麽急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