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记住千万不要对别人这麽说。”安东尼嘶吼道,然後真的开始向里冲。
“啊!”索兰大喊一声,殊不知他的喊声与无措让安东尼红了双眼,变成了好无理智的怪兽,在知道可能伤害到弟弟的情况下,安东尼就像吃了春药一样,根本无力控制自己的行为,他只想冲进去,拔出来,再冲进去,如此反复,然後听身下的人求他,哭泣,颤抖。
“不要了,再也...啊啊...不要了...”索兰的计划落空,除了一开始的疼痛外,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陷入了大哥带给他的漩涡中。而他也终於知道自己对这种事的理解有多麽偏差,那些人,包括麦克都不是因为疼痛而叫喊,而是因为痛苦,因为无法忍耐的痛苦。
“baby,放松,放松,马上就好。不要怕,来体验情欲的滋味,那会让你上天。”霍尔听弟弟这麽喊,急忙劝说,万一今後弟弟不让他们碰就惨了,索兰死命摇头,他绝对不相信哥哥的话。
房间里,索兰的叫声是那麽的痛苦,但那不是疼,是能把他湮没的情潮,是他不愿感受的情潮。他的生活一直很平静,哪怕经历了那麽多可怕的事,对他来说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中。可此时,体内的那个坏家夥,让他体验到一种会让他的心跳出来的可怕风暴,这种超出他控制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抗拒、排斥,而抵挡的後果就是他越陷越深。
安东尼的理智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霍尔的也是。他从弟弟的身下钻出来,跪在安东尼身旁看他在弟弟的身体里逞凶。他则利用肆无忌惮的抚摸和亲吻来暂时缓解他的渴望,他甚至开口催促安东尼快点,他要进去。
在霍尔烦人的催促下,安东尼不甘不愿地射了出来,在他拔出的瞬间,霍尔把他推到一旁,然後把自己的凶器对准哭成泪人的蜜穴,挺了进去,狠狠地挺了进去。
索兰很丢脸的低声叫“妈咪”,他觉得现在只有母亲能让变身成狼人的哥哥恢复正常。可惜藤香在花房和丈夫亲亲我我,听不到儿子的求救声。
床上,两个高大威猛,双眼通红的色狼,对小羊羔的求饶和泪水视若无睹,把他们残忍的凶器一次次插入小羊羔的体内。
多久了?索兰记不清了,他只记得自己的身体只有大约一秒的休息时间,就又被填满。他只能凭感觉知道在身下抱著他的人是大哥,体内的坏家夥也是大哥的。嗓子里发不出叫声,只能低哑地哼哼,耳边传来二哥的抱怨,他听不到他说了什麽,只是在下一刻,有一根手指强行插入他被大哥撑开的地方,那里已经到了极限,但那根手指却想让“他”再扩张一些。
“嗯...”早已感觉不到疼的地方传来了疼痛,索兰四肢无力地任自己被哥哥摆布,不堪重负的地方又挤进了二哥,他除了低吟,再无其他。
“baby,别生气,你想要什麽,哥哥就给你什麽。一艘游轮如何?还是跑车?”霍尔自知有愧,许诺道,想用礼物打消弟弟的怨气。
“不要了...我要睡...”索兰想收紧下面,却听到两人的抽气声,他祈祷自己快晕过去吧。
“baby,很快就好,哥哥发誓这是最後一次。”安东尼把三个小时之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索兰连怀疑的眼神都懒得给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信誉可言,安东尼朝霍尔使眼色,两人同时动了起来。
索兰的反应看在两头野兽的眼里更加激发出他们的野性,安东尼和霍尔如几百年未尝过美食的饕餮,他们共同进退,不顾身前的人近乎昏厥的颤抖,两人浑然忘我的陷入了对美食的掠夺中,他们不愧是兄弟,配合地天衣无缝。
索兰被夹在中间,上下被人紧紧地拥著,他躺在大哥的身上无助地任由两人在他体内肆虐,滴滴花蜜落在床单上,有花茎流出的,也有蜜穴渗出的。他不像安东尼和霍尔那样,射出了一次有一次,尽管蜜穴中不停喷出淡粉色的蜜汁,可他的花茎却一次都没释放,娇羞而发颤地在两人轮流的手中哭泣。这让安东尼和霍尔更加地肆无忌惮,他们不能做自私的哥哥,总要让弟弟高潮一次不是麽。
索兰在心里想著,是不是应该回索兰星,远离恐怖的兄长和另外未知的五人。时间一分分过去,“凌虐”却似乎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