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市,妈妈承认他很漂亮。如果你和他在一起,对幸村家来说也有很大的助益。可他是男人,如果他是女人,妈妈会带著聘礼去伦敦为你提亲。”幸村里佳流露出一个母亲对“同性恋”儿子的伤心,她虽然坚强,但她无法接受她唯一的儿子是同性恋。
“而且,他不光有你,他还有迹部,手冢。他甚至和手冢在曼彻斯特接吻。精市,他不过是空有美貌,他根本不会对你专一。为什麽一定要是他?因为他的脸?”对那个“水性杨花”的男人,幸村里佳非常不喜欢,那个不男不女的人,迷惑了她的儿子。
“妈妈,我爱他,就这麽简单。他不是不专一,是我们强迫他接受我们的。妈妈,您可以责怪我,但我不希望您误会甚至是侮辱他。”幸村精市冷然地说,然後弯身向母亲赔罪,站起来回到卧室把剩下的东西全部塞进行李箱後,准备现在就去机场。
幸村里佳沈默地跪坐在地上,慢慢喝著茶,当儿子从她身後提著行礼走到门口时,她依然一动不动。就在幸村打开门,刚迈出一步,突然有人从旁蹿出来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挥下手刀。
“夫人。”保镖在门口恭敬地喊道。幸村里佳站起来转身看著昏厥过去的儿子。
“把他带回神奈川大宅,严加看守,不许他与外界联系。”
“是。”
“其他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是的,夫人,请夫人放心。”
幸村里佳走到儿子身边,蹲下,从他身上找到手机,然後摆手让保镖把人带走。幸村被保镖扛走了,幸村里佳从手机里找到一人的电话,拨了过去。
“您好,请问索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