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兰又把冰凉的手塞进幸村的脖子里,坏心地说:“既然知道我怕冷,那精市就帮我暖暖吧。”
幸村低头,吻上索兰,他就知道这人来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取暖。
直到身後传来敲门声,幸村才放开索兰。拿过仆人送来的电暖气和热汤,吩咐屋外不许留人,幸村问:“你见过我父亲了?”幸村喂索兰喝汤,问。
“嗯。”索兰道,“精市的父亲有些大家的风范,怪不得精市这麽厉害。”想到曾被这人出卖,索兰把自己冰凉的手向幸村的衣袖深处伸去,“精市害我被哥哥罚。”
“谁让你不听话。”放下索兰不怎麽爱喝的汤,幸村把人推倒,“他都和你说什麽了?”
“其实我也没注意听,我当时只想赶快见到你,让你给我取暖。总之,我让伯父伯母明白,我不会影响你做出的任何决定。我来只是单纯的想看看你,仅此而已,他们不用担心我会阻止你订婚。”
幸村脸上的笑没有了,索兰却毫不害怕地继续说:“精市是不是认为我又要逃避了?”不想他们的谈话被人听到,索兰在幸村耳边说。
“难道不是?”幸村从来不会在索兰面前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因为对方喜欢他的温柔,可听到索兰说不会阻止他订婚,他就怎麽也温柔不起来。
“精市,”索兰拉下幸村的头,吻上他,“你又不会订婚,我又何须阻止呢?”
幸村愣了下,然後温柔的笑漾起,咬了咬索兰的唇,叹息:“树越来越调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