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给我...”手冢俯身,缓慢地律动起来,手掌在索兰的身体上急切地抚摸,似乎怎麽也要不够。
“国光...”索兰被情潮带出的泪落了下来,他主动吻上手冢的眼睛,祈求,“温柔些...国光...温柔些...”
手冢轻抚上索兰哭泣的小家夥,吻上索兰的唇,腰部的动作缓了下来,空著的右手与索兰的左手十指相扣。
夜,才刚刚开始。
预料之外
粗重的喘息,交叠的身体,低落的汗水,组成情色的夜晚。跨坐在手冢的身上,索兰躺在手冢的身前,潮湿的头发被人拿浴巾轻轻擦拭,羊绒被中非常温暖,靠著的人胸口渗出细细的汗,带著香皂的气味。只是,与此时平淡温馨的气氛不符的是,索兰的身体还停留著某一样不属於他的东西。十分锺前刚刚结束的性爱让索兰的身体依旧滚烫。
“会不会难受。”手冢碰上索兰挺立的下身,马上引来怀中人的轻缠,手冢拿开手,继续帮索兰擦头发。
“国光...”索兰哑著嗓子道,“不是说...一次吗?”经过今晚,索兰已经深刻的认识到对於这件事,这些人的话是绝对不能相信的。
“过完年後我要回法国。”手冢毫不心虚的回道,如果不是明天还要早起,他不会现在就收兵。
索兰伸出手抱住手冢,叹息:“国光...我总觉得特别对不起你们。”感受到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用力顶了下,索兰不敢说了。
“艺术系的气氛虽然自由,但风气却很开放。”手冢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索兰听明白了。
我从来就不是个好学生。”索兰吻了吻手冢冒出胡须的下巴,“国光,等天暖和了,我去法国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