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荻原就开始生气,把抱枕扔到一旁,荻原深呼吸几下,决定先把那个人解决掉,再去考虑他和手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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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忍足,迹部最近这是怎么了?东京都大赛不用这么拼命吧...呼呼...”向日岳人走了几步,瘫倒在忍足的旁边,刚跑完步就开始练习对打,他已经吃不消了。
“呵...迹部最近心情不好。”忍足侑士挂着毛巾,坐在台阶上看着场中在与日吉若练习的迹部。
“啊?谁惹迹部生气了?”向日躺在地上转头问到。
“迹部最近在找一个人,可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忍足推推眼镜,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也许那个人根本就不在东京,可迹部却坚持说那个人肯定在东京的某所学校里,所以害得他也不得不继续找。想到迹部手上突然多出来的伤疤,忍足轻咳几声,也许迹部手上的伤就是那个人留下的,虽然迹部只字不提他的手是被谁咬的。
“找人?找谁啊?”向日好奇起来,居然还有人能让迹部找不到的。
“向日!忍足!你们在偷懒么?”不远处的迹部在打出最后一个球之后,对着休息的两人喊道。
“没有,没有。”向日一听蹦了起来,忍足则叹息了一声站了起来。
“慈郎呢?”看看四周,迹部不悦地问着。
“可能在哪里睡觉吧。”向日无力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