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幸亏莱姆斯拉开了他。
布莱克家的老宅绝对是一个底蕴深厚的房屋,尽管一切都脏乱不堪,可是虞达依旧能够从周围墙壁上装饰的画像还有陈列的古董能够想象的出来他原先金碧辉煌的样子。
之后西里斯去打扫楼上,打算为虞达清理出一个房间,而莱姆斯没有去帮忙,反而特意留下为虞达大概的介绍了一下西里斯家的情况。
莱姆斯的叙说里边也许带着很多个人的见解和情感——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很在乎西里斯这个朋友,虞达还是从他的叙说里总结出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总的来说,就是一家人分成了两个政见不同的党派,虽然西里斯那一派只有他自己的一个,然后再后来两边大战的时候双双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虞达蹙了蹙眉,打心眼里同情遭遇到这种人伦惨剧的布莱克家,搅合到政治里边虽然很少有能够全身而退的,像是这家人一样搭上全家前途性命的可也算是很少见的了。
对于过去的事情,虞达并不了解详情,所以也不便发表什么言论意见,听听也就算了。
午餐迟到了很久,是莱姆斯在位于地下室的厨房里临时清理了炉灶之后做的。
吃饭的时候,西里斯说了一些小的时候在这个房屋里生活的事情。虞达看的出来,尽管他对这个家庭还有逝去的亲人还有很强烈的反感情绪,可是他对那些儿时幸福时光的怀念也不是假的。
“为什么把我送到这个地方来?”饭后,虞达被西里斯送到安置他的房间,他疑惑的问着对方,“我没觉得这个地方安全到哪里,虽然这里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