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十洲听后虎躯一震,各种眼红,他幽幽的道,“不就是奶嘛,就你那小身板,没t有奶有什么用?”
唐砚芝呵呵道,“哦,默默的看着t去死的感觉如何啊?”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酣睡的某条狼。
叶十洲的表情不太好,唐砚芝握着千机匣的手指青筋直蹦,两人默默的对峙了一会,同时消散了气息。
叶十洲转身,气机突兀的如水般柔软飘逸,“门外的是谁?”
“还能有谁?根吧!”唐砚芝心中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不过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算了,随我来。”
他带着叶十洲转过大堂,来到后面的厢房。
打开房门,门内是空旷的训练场,四周竖立着几排书架,上面都是各类卷轴。
“这里是?”叶十洲因目盲所以感觉异常敏锐,房间内的气息阴冷沉肃,带着隐忍不发的杀意,只是感受着这股气息,他就能想象出强盛时期的木叶白牙的威势。
“大哥修炼的地方。”唐砚芝走到房间中央,半跪下来,轻抚地面,“还记得最早我不注意体术,他天天早上揪着我在这里训练,手把手的教导我……”
说着说着,唐砚芝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
背对着叶十洲,冰冷的面具下,唐砚芝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