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既也好了,是时候我们好好谈一谈?”跋锋寒笑道。
王猗看向他,手一伸,“此处非是合适的地方,跋兄,请。”
龙葵也随着他走去,坦然道:“我也很是好奇王公子怎能发现我与老跋在帐上呢!”
三人走进四合院,跋锋寒指了指侧院,“此院中唯有一个看门的老妇人,我已是将她打晕了,不过我们也要尽快离开这里。”
到房内坐下之后,王猗才郑重一揖道:“直到此时,琢斐方向两位谢过救命之恩,还望恕罪。”
龙葵托着腮笑道:“嗯,我们却并非施恩不望报的好人,所以这笔账我们还是需要算一算的。”
“那王公子究竟是如何发现我与龙葵的呢?”跋锋寒显然对这个问题是十分好奇。
王猗苦笑,“因我自小对四周的环境便十分敏感,即便是极其细微的环境改变我亦会发觉,比如幼时丫鬟只是在我惯用的熏香中添了一点东西,虽不损其香,却让那香更浓郁了一分,我便是靠着这逃过了那致命的毒药。你们昨日在账上必然是用甚么刺出洞来了罢,因我感觉到一缕微风。”
龙葵如何也不曾想到竟是因为这个理由,跋锋寒也是十分讶然,那帐内四五十位高手都不曾发现他们的踪迹,因那刺出的洞十分小又不曾发出任何声响,却想不到王猗凭此发现知道他们的行藏,龙葵露出古怪的表情,因她骤然想到已然忘却许久的一个故事,似乎是叫“豌豆公主”,真正的公主不管是垫多少床的被子都能感觉到压在最底层的一颗豌豆?
“那不知娇贵的琳琅王氏公子的一命究竟价值几何?”龙葵问道,并不顾忌如此说来有损彼此的交情,实则他们与王猗也并无甚么交情可言。
王猗却也不在意,笑道:“八万张羊皮,唔,这样吧,再送一批平遥人的货物,听闻那些货物的主人与少帅与子陵乃是相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