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才信你鬼扯……
轻红笑着,扬了扬手中的纱布,“那好吧,你也看到了,我正在给团长包扎伤口,恐怕没有时间陪你聊天。”
库洛洛坐在床沿,目光宁静,“轻红,伤口又崩裂了呢。”
轻红一看,因为她刚才的举动,他胸前的伤口又沁出了鲜血,歉意一笑,“抱歉,团长。”
“没有关系,我很愿意稍等一会儿~”西索说完,径自在房间里华丽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嗯,还很绅士地翘起了腿,呃,不过要知道他现在只围着一条浴巾啊!轻红很黑线,这家伙不怕走光么?!不过想来西索这种家伙是根本不会在意这种事的……
他支着下颚饶有兴致地看着,目光灼灼。
他视线里的少女依旧那么沉着温和,那个男人也还是一般的镇定从容,仿佛他根本不存在的模样。她替男人仔细又熟练地包扎伤口,跪坐在地毯上的姿态十分柔顺,嗯,气氛真是温馨美好——
西索微微眯起眼睛,支着下颚的手轻轻敲了敲下巴,瞥一眼少女衬衫并不算很暴露但是从库洛洛那个角度绝对一览无遗的领口,似乎从鼻端哼了一声。
“西索,我想你在女士需要休息的时候闯入她的房间,本身就是一件并不礼貌的行为。”库洛洛朝他看来,口吻清淡。
西索轻笑,“可不止你一个人受伤了呢,库洛洛。”他站起身来,缓缓转过了身子,轻红立刻看到他方才明明还光滑白皙的后背上密布着伤痕——
其实并不奇怪,西索这个人经常是打架起来就不要命的类型,太过忘我的战斗经常会给他带来许多伤口,但他也习惯性地用“轻薄的假象”去掩饰。
库洛洛忽然微笑,“嗯,轻红,
27、轻红&tis;失踪&tis;飞蓝 …
西索是你的朋友么?”
轻红已经站了起来,呃,在她现在呆的这个地方两个“衣冠不整”的男人十分自在,而她原本不算“整”的衣服忽然就变得很“整齐”起来,于是她也觉得没什么好不自在的。“西索么?”她说,眼角瞥见西索也一脸兴味的神情,于是一笑,“是在天空竞技场的擂台上认识的。”
避重就轻,转移话题,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要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她说是朋友,嗯,库洛洛估计不会很高兴,而说不是,西索这个变态不知道要有什么举动。
两个人的时候,如果气氛、环境、条件都恰到好处,那绝对是一种享受,轻红喜欢那种微微的暧昧和男女之间荷尔蒙的吸引,但无论怎样好的环境和怎么出色的对象,出现第三者插足的时候,绝对是会被破坏殆尽。
她收拾起医药箱,只微笑说,“西索,其实你的伤已经结痂了,也不需要包扎,养些日子就好了。”因为他的不请自来让她很不高兴,所以她也没打算让他很高兴。
西索微微眯了眯狭长的眼,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到门口一声响,“砰”地一声是门被推开的声音,“轻红!”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与轻红一模一样的长相,披散着粉色的头发,只是身上穿着的绝没有轻红那样的风情,她穿着格子的睡裙,明明是与轻红差不多的长到膝盖,轻红身上的穿着也并不比她多露一分,但当男式衬衫变成睡裙的时候,那张甜美可爱的脸蛋顿时显得稚嫩起来,就像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更加上她纯净无垢的蓝眼睛,十足地显得青涩。
但不得不说,这种干净极了的青涩,也是一种与轻红那样清纯中的性感完全不同的魅力。
因为是轻红的房间,她并没有敲门就进来了,但进来之后就是一愣,这、这是怎么回事?!
好吧,半裸的库洛洛与西索确实养眼,但是当站在中间的是她亲爱的姐姐的时候,却让她不得不扬了扬眉,“轻红?”
“简单的来说,是我正在给团长包扎伤口,而他——”轻红指了指西索,“洗完澡之后大约来找我聊天,于是就碰上了。”她放好手中的医药箱,以示无辜。
飞蓝微微蹙了蹙眉,但刚才发生的事情让她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沉下了眉峰,“团长,出事了。”
库洛洛看过来,“怎么了?”
西索挑了挑眉,“真是不解风情呐小轻红,我不过是洗澡之后觉得有心情来找你聊聊天,却听到你的房间里面有声音,怕你发生什么危险才闯进来,其实面对美丽的女士,我一向是很有礼貌和风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