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慢慢走到他面前,目光冰冷而尖锐,陶涛倔强的与他对视,不发一言。袁朗抬起手,手掌在落在颈侧的锁骨上,他敏锐的捕捉到陶涛眼底的那一丝颤动,而手掌下的身体冰凉坚硬。

陶涛很紧张,而紧张会带来特别的敏感度,只是手指在皮肤上爬行细微触感就足以让肌肉震颤,而当指尖划过乳头的瞬间,陶涛终于晃了一下,视线从袁朗脸上错开,投向了不知名的远方。

袁朗微笑,一手勾住陶涛的腰,低头覆到他胸口,用舌尖挑逗粉色的的小小果实,然后卷进口中吸吮。

吴哲听到陶涛压抑的低喘,抬头时,却看到刚刚还干净锐利的少年好像快要绷断似的在发着抖,眼神茫然而空洞,无意中落到他脸上,像是被火烧着了似的立刻弹开。

吴哲并没有更多的流连,安静的低下头去计算今天的基金业报,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他应该配合袁朗做一点反应,以表明他的存在感,从而产生更大的压迫力,吴哲想了想,把报纸翻得更响了一些。

袁朗忽然发现,自己怀里的这具身体简直生涩的让人无从下手。很热,用肉眼几乎看得到心脏在胸腔里的跳动,蒙着薄汗的粉色皮肤显出半透明的色泽,很是美好。

袁朗盯住陶涛的脸,扶在腰上的那只手往下滑,摸索着找到入口的位置用力挤进去一节食指。

陶涛终于惊叫了一声,惊慌失措的转过脸,唇色很红,有血从嘴角的破口里滴出来,是自己咬的。

“把衣服换上吧,空调开得不低,别着凉。”袁朗把手指撤出来,他忽然笑开,好像化雨春风一夜之间吹开了江南岸。

吴哲眉头挑了挑,安静的翻过下一页。

陶涛很快就穿好了,这是一套欧洲独立设计师的系列作品,轮廓源自于二战时期的军服,细节上却加了粗砺的皮革和呢料做拼接的点缀,枪炮与玫瑰杂揉的独特美感,纯粹的凛利锐气,包裹着一丝清冷的艳魅。袁朗很喜欢这个设计,不过气质所限,他自己穿起来总是觉得别扭,看到了陶涛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