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脚也是镀金的,要不把床脚砍下来一起带走吧?”一个人提议。
周围人纷纷点头赞同。
完了。
床脚一砍,先不说床垫砸下来,把我们两个砸伤,光是砍床脚的动静就足以激怒蓝伯特。他的利爪,他的牙齿,他的力量……已经和大型野兽没什么区别,这群人对上他毫无胜算。一定要把他逼成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吗?
我思绪一片混乱,不知该怎么办。
那群人说干就干,有人翻出一把斧头,二话不说地砍向床脚——
“砰!”
整张床都是一震。
蓝伯特的瞳孔泛红,已紧缩成针。
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最紧张的时刻——头脑空白,想不出任何对策,只能靠着本能搂住他的肩膀,把他固定在原位。
“不行……”我在他耳边说,“冷静。”
他没有看我,瞳孔已紧缩到极致,从侧面看去,只能看到金色玻璃珠一般的眼球。
如果他骤然发狠,我肯定是控制不了他的。无奈之下,我只好捧住他的脸颊,勾头吻了过去。
刚好此时,又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