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作为最亮眼、最灿烂的人现如今却连名字都没有被对方记住,宇髄天元瞬间炸了,“笨蛋小鬼!给我仔细听好了!我可是音柱,宇髄天元!”

泉十郎也认认真真地回了一句,“泉十郎。”

“哈,臭小鬼。”

“是!泉十郎!”

“………”所以说,你们两个怎么又吵起来了啊啊啊!

***

泉十郎留在了这里,可北谷菜切却没有留在这里。

他对于那些要讨论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所以得知蝶屋需要照顾病人的时候,立马产生了兴趣。

“那个主人,我很喜欢做家务……啊不,我觉得我可以,帮助他们一下。”

泉十郎觉得没问题,再加上蝴蝶忍没有反对,北谷菜切就快快乐乐地跟着隐的人走了。

蝶屋。

灶门炭治郎趴在隐成员的背上,刚刚进入蝶屋的范围,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叫唤着。

“呜哇要喝这么苦的药吗?会死的!我不要喝啦!”

灶门炭治郎听到这个声音,连忙拍了拍身下隐成员的肩膀,“那个,能麻烦你一下,把我送到善逸旁边吗?”

隐成员:“反正也要把你扔到床上呆着去。”

隐的人背着灶门炭治郎冲进门内,就看到我妻善逸就在那捧着药,可怜兮兮地开始嘤嘤嘤。

看到灶门炭治郎进来了,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呜哇炭治郎你终于回来了!我和你说,这个女人太恶毒了!竟然强行逼着人家喝药!”

被放到床上的灶门炭治郎揉了揉我妻善逸的脑袋,“善逸,要好好喝药才行,要不然可没有办法恢复啊!”

“可是、可是——”我妻善逸眼泪摩挲。

忽的,他的视线内进入了一抹漂亮的淡紫色。

他迅速抹了一把鼻涕,疯狂用灶门炭治郎的衣服蹭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随后坚强地捧起药,一脸帅气地看着刚走进来的北谷菜切,“所谓男人,就要勇于承担一切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