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刚落下,泉十郎一个手抖。

啥玩意?他啥时候成了上弦之五?怎么还莫名拉到敌阵营去了?

泉十郎一脸懵逼。

而炼狱杏寿郎更是因为猗窝座的这些话,强行从死亡边缘迈出来。伸出手,紧紧拽住了泉十郎的手腕。

“泉十郎。”

“你消失两年,是去投靠鬼了吗?”

泉十郎:……

我不是我没有炼狱先生你别误会!

泉十郎非常生气,冲着旁边的猗窝座开始吼,“你这个混蛋给我闭嘴!”

“你给我乖乖地呆在这里!”

“等我治疗好了炼狱先生,再和你比试!”

猗窝座看了眼马上要出来的太阳,又看了看啥工具都没有的泉十郎。

他抱着胳膊,兴致盎然。

“若是让你这个叛徒死去太阳光之下,倒也不失一个好的惩罚方式。”

至于他嘛。

觉得自己可以跑远点,呆在一个阴凉地方看着泉十郎如何艹人设,然后绚烂般地在太阳光底下蒸发。

猗窝座并不觉得炼狱杏寿郎会被治好,甚至是觉得,这是强者在临死前被侮辱。

——若是杏寿郎变成鬼就好了。

猗窝座摸了一把脖子上、且属于炼狱杏寿郎的日轮刀。由于完全没有切断,便轻轻松松地拔了出来。

他看了泉十郎一眼,便准备往不远处的树林靠近。

灶门炭治郎看到这一幕,拿起日轮刀便冲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