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太郎温和的笑着没cha话,起身去厨房端来几盘冰镇过的西瓜白桃葡萄等水果,给两位前辈解暑意。淡心朝凤长太郎笑笑,谢了声,继续和不认输的妹妹头玩牌。不得不说,凤少年真是标准的贤夫良父啊,贤惠又听话,绝对可以嫁人了~~
三人坐在和风薰然的宽敞和室内,玩牌斗地主打游戏机,风中传来阵阵悦耳的风铃声,叮叮咚咚作响,天上白云飘渺,烈日炎炎。
在向日童鞋很悲催的又要输个精光时,噔噔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就见某只率性的橘发少年光着脚跑进来,然后一把扑进少女怀里。淡心手中的牌应景的被扑掉了,很会投机取巧的向日少年立马将手中的牌与桌上的牌揉和掉,将耍赖进行到底。
某只腻歪的羊呜咽的对少女痛陈自己受的委屈:“淡心、淡心,小景好坏,他不让我睡觉,一大早就将我丢出门去跑步,还要我去挥拍5000次,不给我吃蛋糕……babababa……”句句含泪,声声控诉,然后捧起抓在手中的一件t恤衫,可怜巴巴的瞅着淡心,“淡心,衣服坏了,这只羊的头断了啦……”
向日岳人和凤长太郎好奇的探首,盯着某羊捧在手里的那件t恤衫,米黄色的t恤衫上的袖口处烙着一只颜色鲜艳的q版绵羊,圆墩墩的橘黄色毛发,表情憨然可爱,再细看时,便发现这不是机器加工成的图案,而是人为手工绣上去的。只不过,那袖口不知被什么勾破了,从羊的脖子裂开来。
淡心有些惊讶于少年此刻的亲近黏腻,似乎是刚运动完,全身透着一股水气的干净清慡气息,绵绵软软的。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这样无杂质的同她近亲了,这会看着少年仍是没什么改变的神情举止,浅浅的喜悦怎么也隐藏不住。
淡心微微的眯起眼,温温浅浅的笑着,揉揉绵羊的毛发,顺毛之。
“啊,不要紧,我再给你重新绣一只好了,慈郎乖啊。”
是绣的?
向日岳人一把抢过来细看,很惊讶的发现这确实是一种古老的刺绣品,以前在中国城偶然见过一次,因为是很女人的东西,所以也没仔细看多少。
“啊,芥川前辈,您……能不能先穿好衣服先……”
纯良的凤长太讷讷的说道,脸蛋红嗵嗵的看着某只羊上身只着一件小背心,无知无觉的黏着少女。这只羊的男女意识向来薄弱,几乎不当一回事。就算他们是姐弟,还是男女有别吧?
某只羊噘了噘嘴,只当耳偏风,巴巴的瞅着淡心,软软的说,“淡心,对不起,我错了……”
淡心轻呼了口气,仍是温温和和的笑着:“不要紧,慈郎很好呢。”
慈郎咬着唇,将脑袋搁在少女单薄的肩膀上蹭着。他喜欢淡心,很喜欢很喜欢,就如同喜欢父母、喜欢家里的哥哥和妹妹、喜欢慧子奶奶和浅间太太、喜欢一样……他敬她、爱她、关心她,未曾想过自己无意识的别扭会伤到她的心,让她难过。其实嘛,他也只是一时想不明白罢了,被慧子奶奶的话刺激了一下,一时不知该怎么面对如姐姐的少女。不过,他明白了,小景说得对,是个男人就别在意那么多,勇敢的表现自己的意向。
淡心是姐姐,一直都是姐姐的。
……
……
“淡心,告诉你哦,小景实在太可恶了,他……babababa……”
丢开心中的纠结烦恼,某只羊顿时神清气慡,连刚才被迹部景吾拖去训练的怨气也消了大半,还是原本单纯干净又绵绵软软的少年,所以,很唠叨的同淡心抱怨起某大爷的劣迹。
迹部景吾对这只不长进的羊在人后面打小报告没什么意见,不过,当看到那只羊过份的窝到少女怀里像个女人一样啰嗦个没完,不禁青筋爆跳。
下一刻,某只懒羊便被出现的迹部大爷拎到一边凉快去了,华丽的大爷光明正大的占据了淡心身边的位置。
“部长,喝茶,辛苦了。”
凤长太郎很适时很贤惠的为某人奉上凉茶,迹部景吾朝凤点点头,从容优雅的执起茶盏。
向日童鞋凑到淡心身边,看着淡心摊开一堆针针线线,用商量的口气说道:“呐,淡心,我也想要……你帮我绣一个在我的帽子上好不好?唔,就绣我自己的头相好了。”说着,傲娇粉嫩的妹妹头摆了个pose,45度角抑起骄傲的下颌。
淡心打量少年小巧秀丽的脸庞,火红的头发柔顺如丝,真让人想摸上一把。
“好吧。”
凤长太郎温和的笑着没cha话,起身去厨房端来几盘冰镇过的西瓜白桃葡萄等水果,给两位前辈解暑意。淡心朝凤长太郎笑笑,谢了声,继续和不认输的妹妹头玩牌。不得不说,凤少年真是标准的贤夫良父啊,贤惠又听话,绝对可以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