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缩成一团的小女生身旁,看某人浑身僵硬不敢转身,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仁王筒子很大方的表现他的学长对学妹的关爱之情,柔情万千的拍拍小女生的头:“噗哩,赤也的小女朋友,你在这儿做什么呢?迷路了?”

“三月不是女朋友,仁王前辈你别乱说!”

“我不是赤也的女朋友!不准乱说!”

一男一女同时朝笑嘻嘻的小二狐狸说,同时涨红了脸——气的。

真有默契!

这是在场的众人的心声。

你的笑容好丑

“噗哩,真的不是男女朋友么?”

坚定的摇头。

“啊,那还真是遗憾哩~”

被两只坚定的眼睛狠命盯着迫他改口,虽然说得遗憾,可是却没有一丝儿遗憾的意味儿,仁王雅治依旧笑意不改。春日的早晨群霞映日,翩翩的樱花树下,少年纤长挺拨的身形立于迎风处,飞扬的银发,俊帅的脸蛋,雅痞的笑容三分真七分邪,整个人容光焕发,不得不说,这丫实在是个很有特色的帅哥一枚。

只是……

三月艰难的别开眼,面色发青。某只狐狸太过邪恶的笑容煞到她了,好可怕啊……

某只反应太过诚实的后果是惹来了白毛狐狸兴味的深究。“哟,千草学妹这是怎么了?难道学长我长得无法入你的眼?”

三月是个有问必答的好孩子,嘟了嘟嘴,小小声的说:“不是的,只是学长笑的时候好丑,像……”妖怪二字终究是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因为七月说过人与人的相处之道,有时候是不能太过诚实的,特别是有些伤人的语言是不能如实说出口,是很没礼貌的表现。如果不是先前猛然被惊吓到,相信她也不会失礼的指着某个紫发少年大叫“妖怪”了。

仁王筒子有些受打击,哪里丑了?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明明那么邪气又帅气的笑容,女孩子不是都吃这套么?怎么这只竟然觉得是丑?

切原赤也可不怎么想理会纠结的仁王雅治同学,他此刻更想将三月介绍给网球部里的前辈们认识。难得千草七月拜托他在学校好好照顾千草三月,而千草三月也是他认定的朋友,他当然想让他的队友们也接受三月了。

切原赤也的想法很好,出发点也是善意的,只是,他忽略了——不,应该说这个单纯的少年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某种非人类所能理解的bt类型的生物,比火星人还要纠结难以理解的一种存在。

所以,当善良单纯的小海带兴冲冲的将千草三月转了个身拎到网丝前面对他的前辈们,欲将之介绍给铁网另一端的学长们时,某只被迫面对那边的某位很温和很亲切也很美丽的少年时,不负重望的华丽丽僵硬了。

柳莲二挑了挑眉,狐疑的目光放在这名才刚转学就不知不觉风云了整个立海大校园的小女生,在心里评估为一个很正常的、长相颇可爱的女生。而真田弦一郎严肃的面容下,有种想捂脸的无奈感。

“啊啦,千草学妹早安,今天仍是很有活力呢~”幸村精市完美的笑容与亲切的语气足以感动任何雌性生物,也让围观的人们放松了心房。

“早、早……”某只快哭出来了,眼睛左挪右移,然后视线掠过幸村精市身边清雅秀致的少年——柳莲二。

于是,立海大这两名阵容强大的少年仍是吓到某人了,一大早就见到一直避之不及的“妖怪”实在令某只心脏难以负荷。在某位强大的紫发少年越加灿烂的笑脸中,然后再次抖着手指着某人尖叫着“你你你……你不要看过来啊啊啊啊!!”中,落荒而逃了。

不管多少次,千草三月的身体总会比理智更先一步做出反应。

“喂……”切原赤也的手停在半空中,来不及捉住飙走的某只。

网球部在场的少年们一阵黑线的看着某只超常发挥,如一阵过境的旋风般飙走,然后大伙的视线齐齐回首看向某个心情貌似很好的主上大人。

小海带很单纯的问:“幸村部长,三月指的人是你么?啊咧,三月好像很怕你耶,你是不是对人家女孩子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

没有眼力色的小海带被自家母亲切原夫人——一名标准的家庭主妇——最近狂热的青春呕像狗血剧荼毒得不轻,自动脑补自家强大腹黑的部长是不是对人家小女生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当然,被某位强悍的切原夫人押着一起看晚上八点档连续剧的结果,是个人都会自动yy出一些很天雷狗血的事情,而且,这种事情向来也是小女生吃亏的多。

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刚才那尖叫着飙走的人脸上是不容错辩的恐怖吧。

走到缩成一团的小女生身旁,看某人浑身僵硬不敢转身,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仁王筒子很大方的表现他的学长对学妹的关爱之情,柔情万千的拍拍小女生的头:“噗哩,赤也的小女朋友,你在这儿做什么呢?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