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很客气的同老板再见,拎着赖在人家摊前不肯挪脚的兔子走了。

“呐,偶尔去欣赏音乐会也很好呢?还是说……三月不喜欢陪我去?”少年温和的声音一下子显得有些忧郁。

三月涨红了脸,手足无措的想解释:“不、不是啦……只是……”绞着手指头,几乎不敢看他。

自从那晚后,两人之间的相处突然多了份说不出的暧昧亲昵,然后总在少年不经意微笑回首间,想起夜晚的亲密情事,于是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了。相对于主动的幸村少年,在这方面,某只兔子是难得的害羞,更不愿意每天晚上辛苦滚床单弄得第二天太累。

“那么就说定了,这个星期六,我们去欣赏音乐会吧……”

一个不留神,便被那人牵着小手走回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三月扁扁嘴,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被动了,突然想起今天放学时樱谷修作说的事情,忙不迭的说,“对了,阿市,这个星期五晚,我们乐团在东京地下音乐室有个演唱。这里也有门票,你去看么?”说着,从书包中掏啊掏的,掏出几张门票。

幸村精市欣然同意——况且是在晚上的地下音乐表演,身为丈夫的,说什么也要护送自家可爱的小兔子过去,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即便知道三月身手很厉害,还是会担心,特别是女孩还如此单纯无瑕,通透的心灵未被任何黑暗浸染过。

幸村精市想保护她的单纯,只愿她一直如此灿烂开朗的笑着,哭泣与绝望并不适合她。

想着,幸村精市眼神微黯,握着女孩的手紧了紧,惹来她奇怪的目光时,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