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流血了,可却比不上所有的一切带给她的震惊。
背脊靠着的是着凉凉的墙面,坚硬的墙咯得背部微微的痛着。
罗衣呆呆的看着那人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颤动,怯生生的覆住乌黑的瞳仁。
这一刻,罗衣傻了、呆了、懵了,直到辗转的吻放轻了力道,口腔泛着微微的腥甜……恐怕是破皮了吧?意识到这点,杏眼聚焦,狂风暴雨聚涌翻腾。
“呯——”
罗衣怒不可遏,气得浑身发抖,张开嘴巴狠狠一咬,然后一脚将压在身上的男人踹飞,直觉就要扑上去将胆敢对她做出这种事的色狼狂扁一顿,却发现双腿竟然使不上劲,脚下一软,几乎是虚脱了般跌靠在墙上,只得用衣袖狠狠的擦着红肿如脂的嘴唇。
罗衣瞪着他,心头有种委屈的感觉,委屈到她心里不舒服极了,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比起所谓的家人对她二十几年孤独岁月的轻待更令她难过。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混蛋啊啊啊!
那是她的初吻啊啊啊!
多隆只是脚步踉跄几步,便站稳了,挺直了背脊,抿紧润泽的唇,倔强的看着罗衣。胸膛也是起伏不定,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嘴角痛痛麻麻的……但这些却比不上心中的涩意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