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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香?很好,很强大,原来这时代这么早就有蚊香了。

罗衣一呆,然后憋住脸,忍住抽搐的嘴角,说道:“真是……有创意的名字!就不知道这名儿是主子赐的呢还是家人取地!”

“是主子赐的!纹香原本的名儿难登大雅之堂,福晋给改了。”

罗衣脸皮抽了下,心道:耗子他娘还真是有才啊。

“秦嬷嬷是你什么人?”

碍于某女刻意释放的气场,秦纹香乖乖的回答:“是奴婢的姨母。”

很好,绕来绕去都是一伙的啊。她就说麻,那个nc福晋看就是没脑袋的,手里的婢女还不是都一个样?

心里搞清楚了,罗衣不再说话。秦纹香也不敢多言,心里很畏惧罗衣。一路上,她们所遇之人极少,只是一些巡视的侍卫罢了,瞧见秦纹香,还会亲热的打声招呼,罗衣知道是特意避开了人的。今儿王府办喜事,京城的达官贵人哪个不给两座王府几分薄面,纷纷前来讨喜酒喝了,王府里的下人们皆集中到前厅和新人的院子去忙活了。所以这一松懈,暗地里就不知会搞出什么妖娥子哦。

进入一间很寒碜的室子,罗衣好奇的东瞅瞅西瞄瞄,然后摸摸一些摆设,就是不看早已等在屋子里的某人,当成了空气无视,嘴里啧啧称奇。秦纹香将罗衣带到,便退出去了,估计是在外头当狗看门把风吧。

“这王府还真是寒碜啊,难道堂堂福晋住的是这种地方?一定是下堂很久了……”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屋子里的人听见。

“放肆,你敢诅咒本福晋!”拔高了的声调显示某人气炸了。

“我又没说你,那么激动做什么?还是,你自己对号入座……”

拖得老长的声音,恶劣至极,差点令倩柔气出了心脏病,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吸气,鼻孔缩张得厉害。罗衣冷眼旁观,唇角划出冰冷的笑痕。过了会后,倩柔方喘过气,冷哼一声。

倩柔的表情很冷很慑人,与罗衣相似的杏眼里布满了厌恶和憎恨,似乎面前的人是她的杀父杀夫仇人一般。罗衣眼皮也不撩一下,对她明显的憎恶没反应。

“见了本福晋还不跪下?”

“跪下?凭你?我又不是也nc了!”她罗衣跪天跪地跪父母,凭什么要跪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就算是白吟霜那傻逼,也不见得就应该跪她。罗衣轻轻蔑蔑的说:“明人不说暗话,如此大费周章的让我来这儿不会就是为了向我摆显身份吧?”

倩柔暗恨在心,忍住发脾气,不理会罗衣的冷嘲热讽,说道:“我讨厌你,一个下贱的江湖女子罢了,竟让我优秀的儿子皓祯为你做出忤逆双亲之事。若不是顾及王府的颜面,我早就让人将你们父女俩赶出京城了。”

“你儿子,你确定?”罗衣嗤笑一声。

哼,王府颜面?若这女人真的知道什么是王府颜面,二十年前就不会做出那等抛弃亲生女儿的丑事来。就只是为了地位权利!是啊,权利好了不起哦,但还不是处处受制掣?权利还是不建立在绝对的皇权上?没有了皇权的授予与施压,他们还有什么?得,罗衣知道自己现在能这么逍遥嚣张,也是受了这权利的辟护,丰绅殷德等人的保护如虎添翼,让这些人不敢拿她怎么办。

倩柔面色变得很难看,却还是没发作。

“哼,白姑娘真是好大的面子,几次三翻邀见,皆搪塞了去,有一堆人保护着。没想到一介平民却与那么多权贵交好,简直败德,坏了规矩。”

倩柔的声音很鄙夷,罗衣把玩着腰间装饰用的玉佩上的流苏,笑得没心没肺,心里也不怎么在意只是短时间没见,这福晋为何看去变得阴狠起来,难道真是最毒妇人心?

说吧说吧,你越是这样,我越是笑得欢,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倩柔终于来了气,恨恨的咬牙道:“我倒是没想到一个皓祥就可以把你勾来了?贱女人生的孩子果然不知廉耻,整天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不说,还勾搭上一些下贱的江湖女人……bbbbb……”

倩柔破口大骂,所有能想到的恶毒的语言皆用上了,骂得极是难听,也将二十几年从翩翩母子俩那儿受来的气撤在罗衣身上。罗衣沉下脸,一拳击在木桌子上,桌子脆生生的裂开了一条逢,将倩柔骇住了。

“够了吧!你这模样不觉得很没品没德么?只会用以下三滥的手段威胁人有什么好嚣张的?自己也高尚不到哪儿去。你在我心里,连个妾生的孩子也不如,简直是垃圾!”

蚊香?很好,很强大,原来这时代这么早就有蚊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