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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衣吸着气,愤愤的丢开倩柔,揉着被掐痛的手臂。该死,这老太婆一定做过很多这种缺德事,掐得她疼死了。秦嬷嬷搂住呆呆愣愣的倩柔,双眼恨恨的瞪着罗衣,仿佛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罗衣嗤笑一声。

真是封建社会的好奴才啊!自己的主子是人,别人就不是人了,可以恣意打骂!罗衣突然觉得自己竟为这几个nc动怒实在是降低自己的格调,何必计较太多,人不范她,她不范人,人要范她,必还以颜色!她们敢惹她,也得拈量一下自己承不承得起这后果。

“硕亲王福晋,别以为自己有多伟大!皓祥可是王府的庶子,不是你的私人财产,别将他当垃圾一样的利用。你最好不要在你家王爷面前搬弄皓祥的什么是非,小心姑娘我一个不慡,跑到王爷面前告诉他真相哦~”

撂下话,罗衣整整衣裳,轻蔑的看了她们一眼,在倩柔和秦嬷嬷吃人一样的目光中,踏离三人如狼似虎的视线。

一路上,没有人什么人追截阻拦,顺畅得很。事实上,这事儿事关重要,除了几个心腹奴才,倩柔哪敢让太多人知道?所以罗衣逍遥了。也是倩柔妇人短见,以为将人带来了王府就有恃无恐了,可又怎知罗衣就是仗持着倩柔这种心态,更是嚣张得不惜撕破脸。既然是秘密,又怎敢到处嚷嚷,罗衣便趁这时机给予警告,大大方方的让她知道,所谓的秘密在她心里从来不是秘密,若是逼急了,姑娘她不介意让所有的人知道。

没有人带路,罗衣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儿,人声渐多时,发现自己竟然跑到前院来了,罗衣赶紧缩回身体。路上的一些下人奴才们瞧见她衣着素华,容貌出挑,甜甜一笑时,若隐若现的梨窝分外惹人,只当是哪家的小公子来玩耍,只是笑笑便不怎么放在心上,于是某女自由了。

罗衣暗暗偷笑,在人群中找不到皓祥,便无趣的走了。又不知逛到哪儿,人迹渐少,罗衣郁闷的发现自己在这黑灯瞎火的鬼地方迷路了,幸好正是月圆之夜,月光将周遭的景物映照得极为清楚。

不好去问人,罗衣只当自己体会一下古代的王公贵族世家环境,便优哉游哉的逛了起来。

不知逛到哪儿,突然一双手从黑暗中伸了过来,一手横在她胸前,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往暗处拖去。罗衣瞪圆了眼,“唔唔唔”的抗议着,想也不想的就使出二十一世纪的女子防狼术,直攻对方的罩门。那人似乎早有准备,很有技巧性的躲过去了,结果将她搂得更紧,也顺便将她胸前的豆腐吃了个足。

喷火!愤怒!

“唔唔唔(放开我)……”

“你这女人好大的胆子,连这种地方也敢乱闯——”

咬牙切齿的声音压低了响在耳畔,失去了原味,罗衣听不清是谁,但知道会这样说的便料想是认识的人了,便不挣扎了,只是愤愤的以尖尖的指甲狠狠的拧住横在胸前的那只狗爪上的rou。身后的人倒吸了口气,忙移开了手,却没有放开她,而是箍在她的纤腰上,那人身上传来一种薰香的味道,淡淡的索绕的鼻息间,罗衣的脸红了起来。

“你这女人,想气死我啊!”那人抱怨,很大胆的咬了她耳廓一记。心里有种陌生的情绪直往脑袋涨,罗衣努力的拉下他的手,低吼一声,“放开我!”

“嘘,别说话,有人来了!”

声音就在耳畔响起,浓重的呼吸拂过耳朵颊畔,柔软温暖的唇刷过细嫩的肌肤,这种若有似无的碰触比刚才的含咬更令人心悸,就像心里有只调皮的小猫拼命搔痒着,苏得骨头都软了。罗衣心里一个咯噔,忙不迭的想甩开他,偏那人早有准备了,将她转了个身,低首噙住了她的嘴唇,炙猛的吞噬了她所有的语言。

“呜……”罗衣捶打他,瞪圆的眼睛因呼吸不顺畅而氤氲上雾气,水汪汪的,直到慢慢的放弃了挣扎,霍出去般的开始消及抗战,心里却觉得委屈极了。

委屈?!

罗衣心里吓了一跳,有些手足无措。她的生命中,从来还没有谁给过她委屈的感觉。这时,不远处响起了一道陌生的声音,压抑着一种害怕与兴奋。

“杏儿姑娘,你要的东西老婆子给您带来了!”

杏儿?

听到陌生又熟悉的名字,罗衣心一跳,直觉有事情发生,忙将身上仍在意犹未尽的亲吻着她唇角的色狼推了推,半晌,那人才不甘不愿的放开她。罗衣不理会他,心急的偷偷探着出头,看向声音来源。

确实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杏儿,上次和倩柔秦嬷嬷一起到潜龙楼找罗衣晦气、暗恋某只耗子的丫头。刚才说话的是一个穿着低等下人衣裳的年过四旬的妇人,正递给了杏儿一包药黄色的纸包着的东西,罗衣踮高脚,想瞧清楚那是什么东西,竟要神神秘秘的搞在这儿。

罗衣吸着气,愤愤的丢开倩柔,揉着被掐痛的手臂。该死,这老太婆一定做过很多这种缺德事,掐得她疼死了。秦嬷嬷搂住呆呆愣愣的倩柔,双眼恨恨的瞪着罗衣,仿佛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罗衣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