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神游时,皓祥和多隆已说完了话,皓祥打量了下多隆,揶揄说道:“兄弟,今天摊牌后又受伤了吧?”
多隆嘿嘿直笑,笑得皓祥毛骨悚然时,方嘴硬道:“得了,小爷我这么厉害的人,可能么?”想起今天尝的甜头,多隆笑得更荡漾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些又算得上什么?
见他一副得瑟的模样,皓祥不禁好笑。
“好了,先将阿罗送出府吧,怕再折腾下去,教人发现就不好了。”
皓祥说着,招来一名贴身小厮,同他吩咐几声,对罗衣说道:“阿罗,你要当心点,王府夜宴未完,我现在不方便送你。”原本这些事没他的份的,自从他在十五阿哥跟前当差,在宫中经营出自己的人脉后,身价开始上涨,硕王爷也重视起这小儿子来,趁这几天的喜宴,让他作陪认识京中的权贵。
多隆想去送罗衣回潜龙楼,被皓祥制止了,说喜宴还未结束,他这客人就开溜实在不给面子了。多隆似笑非笑,说道:“皓祥,你也知道小爷不耐烦这些东西,怕以小爷的名声留在那儿是惹人嫌弃吧。何况晚了,让衣衣一个姑娘到底不安全,小爷也不放心。”若是表情不那么邪气怕更有说服力。
皓祥想起多隆在京中的名声和众人的眼光,知道这家伙还不打算收心怡性,便不勉强他了。
罗衣左右瞅了瞅,将皓祥拖到一旁,对他叽叽咕咕一翻,不一会儿皓祥露出惊讶的样子,罗衣便点点头给予肯定。
多隆眯起眼的看着两人,唇角挂着邪肆的笑痕,依旧是那副让人很有暴力冲动的衰样。罗衣不经意瞥过去,愣了愣,随后压下心里的古怪,不甘不愿的被多隆带出了硕王府。
待他们离开,皓祥面色如常的回到宴客厅,陪在硕王爷身边,应酬一群来道喜送礼的达官贵人。
直到夜深了,酒席方撤下去,客人一个个告辞。
王府里一片喜气洋洋的红,今夜的王府到处挂上了大红的类笼,充满了喜庆,只有皓祥和翩翩住房的院落依旧是清静的。
皓祥先去看望了母亲后,方回到自己的院落,在下人的伺候更衣洗濑过后,方招来心腹细问今晚的事。
“可知道额娘要做什么?”
“二爷,奴才也不知道福晋将罗姑娘叫到府里做什么,罗姑娘被她们带到府里最北的那处荒凉无人的偏院,福晋的秦嬷嬷和婢子守在那儿,奴才没办法接近。后来,屋子里传来了一阵声音,似乎是打起来了,然后福晋大叫了声‘刺客’,不一会儿,罗姑娘便怒气冲冲的出来了……”
皓祥深思,心里起了疑。
男人是个渣
翌日,当丫环仆妇推开新房门伺候两位新人晨起时,发现新房里的气氛有些古怪。
一对新人早已更衣妥当,各自坐在屋子里等候丫环进来伺候。伶俐的婢女们捧着各样洗濑用品有条不紊的伺候两位主子洗脸更衣,一会儿后,两位新人早已衣寇整齐的坐在桌前,一些丫环又呈上早点。
另一些收拾c黄铺的老嬷嬷们看到c黄单上染血的白布,皆咧嘴笑开了,将那白布收妥后,老嬷嬷来到皓祯敏柔这对新人面前说了些祝福的话,便退出新房。敏柔瞄见她们的举动,脸颊早已变得红通通的,无限羞涩的垂下脑袋。皓祯看了她一眼,见她芙蓉如面柳如眉,两抹晕红不胜娇羞,心里一动,看得发呆了。
原来她好像也不错吧……
皓祯模模糊糊的想着,看着她,心里又想起初见面时的吟霜,也是这般的羞怯美好……还有杏儿,也是那么的柔弱惹人怜惜。皓祯心里突然觉得极为痛苦,他知道自己似乎辜负了三个女人,他只有一颗心,给了吟霜以后,又惹了两个无辜的女子……
皓祯在那儿千头万绪,这厢敏柔郡主的奶娘张嬷嬷一进门就先关心的细细打量了自家的郡主,见她脸上红润羞涩,心里已有数,不禁暗暗欢喜,再看坐在一旁的贝勒爷,张嬷嬷心里一下子不痛快起来。
都是老人精了,张嬷嬷哪会瞧不出这贝勒爷的异常?
这贝勒爷是咋回事儿?一大早就摆这脸色,以为她家郡主欺了他不成?木木呆呆,心不在焉,一点新婚的喜悦也没有,倒像是不情不愿似的,连假装一下也不会。
张嬷嬷心里头怨怼,看在自家主子份上,不好表示什么。
今天是新婚第一天,按习俗两人要去给长辈敬茶。皓祯心里不痛快,对什么都显得漫不经心,连敏柔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回答,最后还是张嬷嬷老大不痛快的悄悄以肘撞了他一下。
在她神游时,皓祥和多隆已说完了话,皓祥打量了下多隆,揶揄说道:“兄弟,今天摊牌后又受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