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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罗尔!”曼菲士怒吼!

守在外头的乌纳斯自然也听到了这声充满怒气的叫声,顿时苦着脸,猜测着里头的情景,难道曼菲士王又被凯罗尔气得失控了?大小姐啊,拜托你给王一点面子好不好?

乌纳斯心里的祈求凯罗尔自然没听到,对恼怒的少年王,她很淡定地将裙子拉好,只是微红的脸透露出她心绪并不如表面那般淡定。

“我可以自己弄,你转过身去!”凯罗尔冷淡地说。

曼菲士瞪她,她全身上下他哪处没看过没摸过?现在计较这种是不是太迟了?曼菲士难以理解她的坚持,而且他也有自己的坚持,于是不耐烦之下,再次欺了去过。

一会儿后,帐蓬里传来了各种声音,惹来了不远处的士兵频频投来怪异的目光。乌纳斯远目,心中内流满面,只期望里头的两位表再折腾了,没看到士兵们的眼神越来越诡异了么?

幸好那动静很快就停了下来,乌纳斯正欲松了口气时,又听到了一声惊叫:“曼菲士!”

很好,不用解释了,全军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王与王妃可能吵架或打架啥的了。

乌纳斯再一次迎风内流满面。

帐蓬里,用蛮力将不听话的少女制服的曼菲士半身压在她身上,拿过那罐药膏用指腹沾了一些,慢慢地涂抹到她大腿内侧,努力不让自己的目光往那两腿间的禁地瞄去——虽然说,就算瞄去也不要紧,里头还穿了一件又小又薄又短的三角内裤,埃及人下面从来不穿东西的,所以她身上穿的这件东西让他十分好奇,好奇之余,又有点承受不住诱惑。这种半遮半掩的东西,只会诱得男人想将它剥下来窥测里头的密境……

真的好想直接扑了呢。

凯罗尔用手臂压着眼睛,不让自己羞愤叫出声来,心里一片恼怒又挫败。果然产生感情后会手下留情,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要产生感情了,也不致于沦落到这种状态。

很快地,药便上好了。曼菲士又摸了下她大腿根部,在她又要一腿踹过来时,及时抽身离开,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凯罗尔用比平常还要冷的脸色将衣服拉好,不理会他遗憾中灼热的目光,坐到小桌前吃东西。

曼菲士心情从所未有的好,蹭到她身边,时不时地看她一眼,简直是将她当成了下饭的佐料了,这又让凯罗尔的表情冷了许多。

第二天拨营出发时,凯罗尔仍是窝在曼菲士怀里的。

行军中,曼菲士将她往怀里揽紧,凑到她耳边笑道:“凯罗尔,原来你还没有体力骑马呀~”

凯罗尔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见他一脸笑意,看在眼里就成了嘲笑,想起昨天晚上的狼狈,再一次气怒攻心,仰起头张嘴咬住他的下巴。

曼菲士咝叫一声,等凯罗尔退开时,漂亮性感的下巴多了排牙齿印儿。

凯罗尔眉眼弯弯,不知道怎么地,那张漂亮的脸蛋多了排牙印,反而觉得可爱多了,连这个暴躁脾气的少年也顺眼无比。

曼菲士原本极为生气的,可见她笑得眉眼弯然,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笑得这般开心,心中的怒气一点一滴消散,只剩下了满心无奈。不过可以想象,这个牙印会让他的威严下降很多。

果然,埃及士兵看到他下巴上的牙印,脸上皆有几分空白,机械式地看向他们的王妃,见她一副淡定冷静的模样,不由收回了目光,深深埋下脑袋,免得王恼羞成怒要杀人。

行军几日,穿过盐之海(死海)之后,直接跨越埃及最大的铜山——西奈山麓,进入了埃及,然后他们搭乘大船从尼罗河回埃及首都德贝城。

亚述城。

虽然罪魁祸首的凯罗尔离开了,但亚尔安王的日子仍是悲剧苦逼的。

从探子那里得来的消息知道,比泰多国王子想去伏击埃及兵,却不料被埃及王曼菲士引诱进了流沙,现在生死不明。这消息传回比泰多国后,比泰多国王暴怒不已,扬言要派兵攻打埃及为伊兹密王子报仇。

各国现在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埃及,想看看埃及有什么反应,而拥有神的女儿的埃及又能幸运多久。

亚尔安王本想看他们两败俱伤亚述捡个便宜,可现在看来,伊兹密王子在沙漠上的战术终究无法赢得过素有沙漠霸主之称的埃及王,反而被将了一军。如此,也让他觉得自己那时没有私下将兵力给伊兹密王子是正确的,不管有没有杀死埃及王,那个可恶的尼罗河女儿说不定会迁怒于他,继续用药物来折腾他,到时真的生不如死了。

想到此,亚尔安王愤怒地将密旨甩到地上,阴沉地坐在王座上不发一语。

“凯罗尔!”曼菲士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