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里巡逻的侍卫在夜深人静时分,有也几分倦怠。
两个披着黑色麻布的黑影慢慢地朝埃及王寝宫行去,一路躲过巡逻的士兵后,终于摸到了埃及王寝宫前,其中高瘦的人影小声道:“公主,您千万要小心。”
嘉芙娜公主捏了捏手中的瓶子,这是利比亚宫廷里有名的媚药,专门用来助兴的,她父亲的那些妻妾常用这种东西助兴,效果十分好,只需要一点,就能让自制的男人化身为野兽,满心满脑只想着女人。
“奶妈,你放心吧,听说那个可恶的尼罗河女儿今晚身体不适,已在埃及王妃的宫殿歇息,曼菲士王一个人睡,难免会寂寞,就让我来抚慰他寂寞的心。”说着,嘉芙娜公主又是得意一笑,凭自己的魅力,一定能让曼菲士王爱上自己,只要渡过了今晚,接下来神官就会为他们举办婚礼,到时看宰相还敢不敢反对!
让奶妈到庭中守着,嘉芙娜公主推门进了宫殿。
正当嘉芙娜公主兴奋地撩开帘幔,就要摸到c黄边时,突然闻到一股香甜的气息,脑袋有些晕眩,等她脑袋清明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c黄上,手上摸到了一条男性手臂,而室内弥漫着熟悉的媚药的味道。
嘉芙娜公主有些惊讶,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怎么会这么快就上c黄了,不过嗅到旁边人身上的那种王室中贵族才能用的香料,心神荡漾起来,在对方突然扑了过来时,那种男性的气息扑入鼻息,就算被撞得疼了,却不感觉到害怕,反而升起了一股兴奋。
不久后,暧昧的男女喘息声响起,久久不息。
早上,曼菲士还未醒来,便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乌纳斯的声音在宫殿外响起。
“曼菲士王,您醒了么?”
曼菲士睡得并不熟,稍有点异声便会醒来,这是多年的宫廷生活造成的,就算在自己的宫殿,也不会纯然地睡死过去。乌纳斯的脚步声响起时,他便醒了,睁开眼睛便见到温驯地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人,看到她乱翘的金发,还有红润的脸蛋,十分乖顺的模样,心中怜意大起。轻轻地在她额上亲了下,小心地起身。
他刚下c黄,凯罗尔便睁开眼睛,看了眼他的背影,然后又闭上,将脑袋扎进被窝里继续睡。
“什么事?”曼菲士压着脾气问,晨曦刚起,天还不算亮呢。
乌纳斯脸上有些尴尬,但还是小声地将刚听到的事情禀报给法老,毕竟这事关一位公主及一个国王,又都在埃及,怎么着也得让法老心里有个数。
曼菲士呆滞了下,然后问道:“嘉芙娜公主这是看上拉格修王了?”然后开始琢磨起巴比伦与利比亚联盟对埃及的影响。
说到这,乌纳斯更要叹息了,说道:“不,曼菲士王,我想嘉芙娜公主并没有这个意思,听说她将拉格修王打伤了,然后跑了。”可怜的拉格修王,病还没好呢,又受了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了。
当乌纳斯知道这事时,风中凌乱了,这利比亚的公主太彪悍了,直接用花瓶将拉格修王砸得头破血流,就跑了,拉格修王的侍从都追不上呢。所以怎么看来,嘉芙娜公主也不像是看上巴比伦王的样子。可若不是,为何她愿意为拉格修王献出身体?
曼菲士沉思片刻,虽然不知道嘉芙娜公主怎么会瞧上拉格修王,不过想到利比亚与巴比伦结盟于埃及不利,便先将这事情放着,观看两人的态度再作决定。但是嘉芙娜公主此人在曼菲士的心里,已经被打上了不能沾的标签。
想到嘉芙娜公主对拉格修王的行凶,曼菲士开始琢磨着,他要不要出点力,让利比亚与巴比伦交恶好从中捡便宜呢。
“不知道可怜的拉格修王怎么样了。”曼菲士笑得十分欠扁,他还惦记着拉格修王对凯罗尔暧昧的态度,可不打算放过看拉格修王的好戏,“乌纳斯,你让医官去拉格修王那儿瞧瞧,他现在伤上加上,估计心里不会太痛快。”
乌纳斯跟在曼菲士身边许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笑着应了一声。
就在曼菲士琢磨着用这事情为埃及谋利的时候,回到自己寝殿的嘉芙娜公主却是大发雷霆,不只砸了屋子里的东西,还将伺候的侍女打了,连她素来敬爱的奶妈也被她罚了。
☆、进行
嘉芙娜公主将宫殿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发了好一通脾气,才觉得心里好受些。只是可怜那些伺候的侍女,不仅不敢在公主盛怒的时候离开,甚至在公主往她们身上砸东西时,还得跪在那里生生受着,不过看到连公主最敬爱的奶妈也被砸了,她们顿时什么怨言也没了。
宫殿里巡逻的侍卫在夜深人静时分,有也几分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