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什么事?”凯罗尔打开门,淡淡地问。
叫吉姆的男孩没有理会凯罗尔的面瘫脸,急切地说道:“凯罗尔,我母亲昏倒了,请您快去看看。”
闻言凯罗尔也不啰嗦,带了自己请村子里的木匠帮忙做的药箱便往吉姆家走去。
经过一翻检查,吉姆的母亲是发烧感冒了,加上现在是葡萄收获的季节,cao劳过度才导致昏迷。就在凯罗尔为吉姆的母亲配糙药时,吉姆的父亲多恩也回来了,知道妻子劳累过度自是一翻自责,然后对凯罗尔又是一翻感恩戴德。
凯罗尔拾了退烧的糙药给多恩,叮嘱他怎么煮糙药后,便拎着吉姆家给的谢礼——一条猪腿回家了。
凯罗尔给村子里的人看病,初时是分文不收的——因为药材都是从山里采很方便,所以凯罗尔刚开始没想过收钱,后来还是村民们过意不去,便开始将自己家里有的东西当报酬给凯罗尔,有时候是些蛋类,有时候是一些水果,有时候是一些rou类,甚至还有自家织的布。反正谢礼是多种多样的,凯罗尔看他们一副不收就不让她走的模样后,便也开始收报酬了。
果然都是些纯朴的村民。
回到家,凯罗尔先去将晒了一个下午的糙药翻了个身,看看天色已经傍晚了,便决定做晚餐。而晚餐嘛,她决定做卤山猪脚配面疙瘩。
就在凯罗尔拿出刀准备剁猪腿时,隔壁邻居的女儿贝蒂的声音响起。
“凯罗尔,凯罗尔,快来啊,有人伤得很严重。”
贝蒂是个长相平凡的邻家女孩,性格有些乍乍呼呼的,可以为了丁点小事而大惊小怪,但却不失为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
贝蒂一阵风似地跑了进来,伸手就要拽凯罗尔,凯罗尔微微一动,避开了贝蒂的手,让她只能揪住自己的衣袖。
随着贝蒂一起出了门,便见到两个村民扶着一个上半身是血的男子过来,左肩膀上有一道极深的伤口,看起来像是被猛曾袭击所致。村子里的人不多,就两百个左右,凯罗尔在这里住了三个月,村子里的人估模都认识完了,所以一见这个年轻人便知道不是村子里的人。虽然不是村子里的人,但见到村民们如此热心肠地将他送来,凯罗尔也没有置之不理。
“将他送到我家的客厅里。”凯罗尔吩咐道。
等村民将那年轻人安置好后,凯罗尔端了一盆干净的清水为受伤的年轻人清洗伤口,然后拿了自制的一瓶止血的膏药为他涂抹在伤口上,再包上绷带。这伤口是被动物抓伤的,幸好避免了要害,估计休养半个月伤口就能痊愈了。
这时,活泼又好奇的贝蒂早已开始打探这年轻人的来历了。
年轻人有一张端正的脸孔,笑容很纯朴,看起来就像是个邻家弟弟型的男人,眼神清正,看来并不是一些奸险之徒。
“我叫乌纳斯,进山来打猎的,却没想到会在山里迷路了,遇到了几只狼,逃跑时不小心被狼抓伤了……”
随着年轻人的话,贝蒂听得一惊一乍的,而凯罗尔却没什么兴趣,去厨房继续做她的晚餐。
乌纳斯边和贝蒂说话边好奇地看着厨房里的女孩手起刀落砍猪脚的模样,心里有些抽搐,这么文秀干净的女孩子砍rou的方式好粗暴啊,和王说的人一点也不相似,让他差点想跳起来自己夺了刀帮她砍了。
☆、颠覆
凯罗尔拾了根木柴放进灶里慢慢地炖着猪脚,然后开始去和面做面疙瘩。
贝蒂已经离开了,留下乌纳斯这个伤患没有离开,因为稍会凯罗尔还要帮他换药,所以也没有赶他离开。乌纳斯纠结地看着忙着晚餐的女孩,几次想去帮忙,但又怕泄露了自己的目的,而且,他还真是不会做这种事情。
凯罗尔无视背后某人纠结的目光,淡定地拿了个木盆子洗干净,倒了些面粉在盆里,加入鸡蛋和盐混合搅拌,兑水和面,等面粉和成不粘手的面团后放着醒20分钟。
“凯罗尔小姐,需要帮忙么?”乌纳斯热心地问。
凯罗尔看了他一眼,然后冷淡地拒绝了。
乌纳斯摸摸鼻子,并没有被她的冷淡击退,反而继续热情地问需要帮忙做别的什么。虽然表现得太过热情,但乌纳斯纯朴的笑容并不会让人觉得反感。凯罗尔见他似乎不能帮做点事就会受惩罚一样悲惨的表情,便让他坐在灶前帮忙看火添柴。
凯罗尔手脚很麻利,用了半个多小时便将面疙瘩做好了,这时猪脚也卤得差不多了,室内漂满了食物的香气。
“哇,好香,凯罗尔你又在做什么好吃的了?”
“吉姆,什么事?”凯罗尔打开门,淡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