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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尔安皮笑rou不笑地说:“别担心,你们的法老很强悍。”

“谢谢,我没有担心。”凯罗尔冷淡地说,然后左脚往后一移,右脚借力,直接一脚踹过去,出其不意地将那亚述使者踹下河,最后还将踹人的脚在地上跺了两下,仿佛在跺掉什么脏东西。

“扑嗵”一声,水花四溅,凯罗尔往后避开飞溅来的水花,对错愕地往这边看来的人说道:“那个人真是不小心,竟然自个摔下河了,真倒霉呢。”

“……”

不管信不信,在某人面无表情的叙述中,至少还算有说服力。众人默默地移开目光,看着狼狈地落水的亚述使者,另一些亚述国的使者惊慌失措地去打捞人。于此,原本想凑近埃及新王妃的各国使者们没敢再进一步。

凯罗尔不再理会被她踹下河的亚尔安,坦然上船。

船慢慢前行,凯罗尔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使得她有点介意这次的猎狮仪式,不过因曼菲士说这是必要的仪式,所以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暗中观察警戒,预防有什么意外发生,马上作出反应。

凯罗尔站在船头,望着不远处的狩猎场,茫茫糙原,根本无法看清楚糙原中的情况。凯罗尔想了想,叫来路卡,吩咐道:“你去曼菲士那里,见机行事,若有情况随时准备出手,有什么事情我和女王会担着。”

路卡听罢,认真地说了一声是,便坐着小船离开。自从他的主子伊兹密王子答应将他送给凯罗尔后,他便属于尼罗河女儿,凯罗尔的命令绝对听从。

另一边,亚述国的国王——亚尔安王被随从打捞上船后,简直是气得牙痒痒的。他以为那只是个清纯的小姑娘,倒没想到是朵带刺的食人花,悄无声息间就将他踢下河,这等眼力和手段可不是个单纯的小姑娘能做出来的。

“我改变主意了!快,全力追上尼罗河女儿的船。我要抢曼菲士的王妃!”亚尔安对随从下令,心里冷笑连连,虽然他不好这种清涩的小姑娘,不过他的后宫还缺少了这样一个金发美女。要夺得富甲天下的埃及,除了先夺得尼罗河女儿外,别无它法。

随从听到他的话,大惊失色,小声劝道:“大王,您小心点,这里到处都是埃及人。”

亚尔安直勾勾地看着不远处的大船上站在船头的金发少女,此时野心勃勃,哪里理会随从的话。

糙原深处,有几个披着宽大披风的人聚在一起,他们皆用披风将整个身形都围住,只露出脸。

这几个人正在暗中商议着怎么破坏埃及法老的婚礼。

“趁着猎狮仪式正混乱中,咱们也好下手。”一个男人说,阴森森地望着不远处正在进行的狩猎仪式,“国王来信让咱们尽量破坏埃及法老与尼罗河女儿的婚礼,不仅能让埃及吃个闷亏,也算是给咱们王子和公主报仇!”

另一个男人接道:“先前路卡来信说伊兹密王子被埃及女王关押到牢里了,咱们要不要趁机去救王子?”

“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去营救王子了。就是米达文公主,至今仍没有消息,王后因此哀伤过度,又听闻王子被咱们比泰多国的敌人扣压在埃及,深受打击,此时已经病倒了。”

“可恶!埃及人果然真是可恶至极。”

这时,一个男人从衣兜里拿出一包药,阴笑着说道:“这是我在旅行商人那里弄来的药,能使凶猛的野兽陷入疯狂,那边笼子里关着两只狮子,咱们将这药喂给它们吃,然后让凶性大发的狮子一起咬死埃及法老和王妃,将这桩婚事破坏,国王说,不能让埃及再强大下去!”

其余几个男人听罢同样森然笑起来,那个拿药的男人又拿出一条披肩,递过去说道:“这是我买通宫殿侍女偷来的尼罗河女儿所穿的披肩,拿去给狮子闻,让它记住这个味道。”

“是。”

几人又商议了一阵,便分头行事。

☆、三更

糙原某一处,穿着黄金以铠甲的曼菲士举着钢盾侧身挡过扑过来的雄狮,右手挥剑向它刺去,喝道:“看剑!”

一旁的西奴耶和乌纳斯紧张地看着,叫道:“曼菲士王小心,已经有三个士兵被狮子抓伤了!”

又是一番缠斗,曼菲士第一次遇到如此难缠的狮子,根本没有理智可言,就算受了伤仿佛也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连他手中那把最锋利的青铜剑也断成了几段。面对凶性大发的狮子,曼菲士目光沉敛,从西奴耶那里抓过一支青铜长矛,趁缠斗间,将矛尖对准狮子大张的口用力刺进去……

亚尔安皮笑rou不笑地说:“别担心,你们的法老很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