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姑娘,从那么遥远的过去开始就一直——一直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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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上海下着雨,整个城市拢在雨里,宋欣醒来时在被子里缩了缩,只觉得纵欲过度真的是要不得,腰痛肚子也痛,想哭。

罗根正在厨房热饭,一看宋欣趴在床上,显然醒了,问道:“怎么了?”

宋欣痛苦道:“我好像明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是什么意思了。”

罗根:“?”

罗根·豪利特称得上熟练地一抖锅,将煎蛋翻了个个儿,奇怪地看着宋欣。

直男,宋欣愤怒地想,就是这种根本听不懂话里深层含义的生物,必须得把话掰扯开了才能让他们听明白。而哪怕活了三百年,直男也依旧是直男。

宋欣心塞地说:“母胎单身二十多年,一朝破戒,差点被取走精元,精尽人亡。”

罗根一脸迷茫:“……啊?什么意思?”

宋欣直白地说:“你昨天太过分了!”

罗根·豪利特装没听见,道:“阿……姨,给你特别准备了道菜,嘱咐我不要碰,看着你吃下去。”

宋欣:“……”

宋欣一听就知道自己完了,简直想哭。

“我尝了一下。”罗根沉重地说道:“我觉得她不适合进厨房。”

宋欣:“……”

宋欣趿上拖鞋,出来看了一眼,桌上摆着宋爸爸在外面买的糍粑和豆浆油条,还有一碗黑咕隆咚的不知所谓的,散发着不祥的光芒的,大概也许是红烧河虾的东西。

宋欣吓得一呆。

罗根说:“我帮你吃,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