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你难不难受我还看不出来么?”罗根以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低声道:“——小朋友,我刚刚说你活得还不够长,不是指责你。我是说你根本没有意识到……那些人也好,我也好,本质上只是普通人,和你并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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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巴克,外面细雨连绵,红电话亭不合时宜地矗立着,像是上一个时代的遗物。
宋欣坐在咖啡厅里,捧着杯热的焦糖玛奇朵,用小叉子叉芝士蛋糕吃。
罗根在别处打电话,宋欣拿起自己的手机查看早上主编发给自己的excel表格,猛地发现自己的短信箱里又塞了一条罗伯特的短信。
罗伯特:宋欣,你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你的把柄。
宋欣顿时觉得蛋糕都没味儿了,这些日子被罗伯特车轱辘得她已经彻底没了好脾气,宋欣拿起手机回复道:时刻谨记着呢。
罗伯特:那你想没想过你要做什么?
宋欣烦躁地回复:没有!我拿不到,就算拿到了我也不是你们养的专业素养极强的情报人员,我就是个普通记者,你到底在我身上期待什么?
宋欣越说越气,砰砰砰地回道:泽维尔天赋少年学校本来就对外开放,你觉得查尔斯·泽维尔在演戏,所以非要找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帮你调查他们有没有武装力量,有没有不同寻常的动态,答案是我不知道!我看不到,接触不到,也不关心他们的核心!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可能成为娜塔莎·罗曼诺夫!
罗伯特:你别逼我让你难看,身败名裂。
宋欣想起泽维尔天赋少年学校,和那里的学生,气愤回复:我能说的都说了,你在派一个新闻学专业刚毕业一年的外国留学生去泽维尔天赋少年学校卧底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你只能得到这种程度的报告,怎么你还以为你雇了詹姆斯·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