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有文武春闱一甲的三人,才有资格自午门中门而出。
这是一个人一辈子最高的荣誉,能走中门的只有帝王、或是大婚之时的皇后。
也是国家对于这每三年才有的六人的重视之情。
自掖门而入时,夏安然注意到很多人都用羡慕仰慕期许的各种复杂的小眼神看着中间的哪条道。
过金水桥,沿着宫殿一路行走,诸人停在保和殿前。
有宫人持卷唱念,点中名字的依次入座,待做完一系列复杂的礼仪后,随钟声开卷。
夏安然看了眼题目,就是一呆。
比之会试时候较为尖利的题目,殿试的题目显得极为中规中矩,中心思想就是【要怎么让国家变得国泰民安呢?】
这是一个极为宽大的命题,夏安然一边研磨一边想。
并且,这个命题并不像一个会突然改考试文体,从主要注重文字优美的八股改为更有实用性策论的皇帝会出的题目。
何况他会试时候出题就是怎么解决钱的问题,指向性非常明显……咦。
夏安然研墨的手一顿,下意识抬头看向了王座的位置,这一看他又是一愣,圆眼睛瞪得大大的。
原来,原来空无一人只做象征意义的御座上,坐了一个人。
那人样貌英挺,模样看上去三十来岁,看上去很和善,但是……总,总感觉有些,有些面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