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双目灼灼,“他借口感染风寒,同我保持距离,又以浓香遮住了其本身的味道。”

“只要隔了稍远一些,又有风寒咳嗽鼻塞为掩护,那么声线不同自可解释。”

“但是,我还是听出来了。”

“他们二人,声线不同,足音亦是不同”

“只是此人模仿的极好,安然初时并未发现……直至前几日。”

陆小凤顿了顿,他细细思索,忽而展颜“可是羊毛那一日?”

“是。”

“羊毛腥臭,但那几日白大哥称是染了寒气,他不同我们共同用膳,便是以没了味觉,吃饭不香,怕影响我们的食欲为由。”

“但是那一日,他做了一个动作。”夏安然将折扇缓缓打开,以扇顶轻轻搭在自己鼻尖处。

正是这个动作,让他对这人产生了怀疑。

他笃定道“此举为本能,他应当自己都未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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