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架越打越不像样,当牙齿都用上、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都成为攻击目标以后,埃兰觉得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他进入了幼崽的身体。
和以往的无知无觉不同,库洛洛感受到种隐秘的电流,虽微小但确实存在。学了念的原因吗?
换人了。
飞坦确实地感受到了。这样激烈的打斗中,他当然没空去观察什么表情变化,之所以发现是因为对手变得厉害了——埃兰将飞坦压在地上,两手握着他的双肩,以一种即将捏碎的力道,而一条腿则借着刚才的姿势置于对方的两腿之前,只要往上用力一顶……
“乖乖的。”
这是莱昂的口头禅,此时用出来却很有效果。
即使处于绝对的劣势,飞坦金眸中的神采也没有减弱半分,反而愈加飞扬,“你叫什么名字?”
「别告诉他。」
埃兰诚实道:“库洛洛让我别告诉你。”
飞坦挑了挑眉,语气奇异,“你听他的?”
弱者服从强者。
所以,答案当然是——不。“但也不代表要听你的。”
埃兰站了起来,自顾自地从「半位面」中取出了双氧水和绷带,莱昂不正常的其中一个证明,就是放血之后居然没给他包扎。
飞坦捏了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