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也许真的是这个理由。
莱昂:寒叶飘零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
飞坦的伤口当然不止腿上一处。
埃兰脱完衣服,拿了毛巾扔了水球上去,然而用湿毛巾给飞坦擦了一把脸,又接着擦身,弄完以后,那条毛巾已经脏得不能看了。埃兰拒绝把这样的毛巾放进「半位面」,于是把它打成一个海带结的样式,扔了出去。
派克看着不明物体从头顶飞过,“……”
她觉得自己心目中某人的形象有点崩。
飞坦既然不选,埃兰就自己选了,他慢条斯理地给飞坦穿好衣服,大功告成后通知派克转回来,这时候,飞坦看起来已经是个小姑娘了,满脸凶相的那种。
“还没有给你介绍,我叫d,之前跟你搭话的叫库洛洛,我们俩共用一个身体。”
“哎?”
派克懵了。
“在到达安全的地方之前,都会是我。”
“……d?”
“嗯。你也包扎一下你的脚吧。”
“啊!”
“没关系,东西还有很多。”
“……”派克双手有些颤抖地接过雪白的绷带,消毒水没拿,只觉得这些用来买下她都绰绰有余,嗫嚅着道,“不是什么大伤……”
“听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