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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住了!”

韦伯发出扒着战车的边沿往下看,发出庆幸的呼声。

rider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奇怪的?纲吉好歹也是……啊。”

他省略的词是ruler。

作为圣杯战争的裁决者,本身就应拥有立于顶端的实力,因为servant可不是会乖乖听话的人啊。

统治的真谛是一手持剑、一手持典,裁决也一样。

韦伯:“……”

他突然注意到,露台要塌了。

该不会要赔吧?

即使这钱轮不到他身上,但穷逼&iddot;韦伯还是露出了肉痛的表情。

尘烟飞扬之中,archer站立在一块坠落的瓷砖上,身后的众多宝具猛然掷出!

真是土豪的打法。

纲吉暗叹着加强了魔力,让披风更为坚韧,再次拦下了一波宝具雨。两方都降落在地上。院子里,城堡的墙壁和地面上,插着许多华美精致的刀剑,锋利的尖端刺破了建筑和土地,在其上刻下深深的痕迹,昭示着这古老的城堡沦为战场的命运。

一只手搭上了纲吉的肩膀。

“阿纲,你知道我为什么重视樱吗?”

“为什么?”

“她于我,如同库洛姆于骸。”不需要强制依凭和洗脑,库洛姆就能承载骸的精神和能力,常能感受到骸的意志,因此被骸选择。樱也一样,她是埃兰幻术的最佳媒介,在降临之初,埃兰就和樱订下了契约。

黑发的少年在他耳边发出带笑的声音,“你猜,现在我的本体,在哪里呢?”

纲吉想到了什么。

有形幻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