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特拉·帕克?”弗莱士提高了声音。
她回过神来,发现他的手在自己眼前晃悠,然后露出一张困惑而不失担忧的脸。
佩特拉心情愉快,此时看到他,居然都能够客观地想:弗莱士和其他同年级生相比,确实帅多了。
“我没事。”她干咳几声,试图让自己的话显得更有说服力,“我只是感冒了而已。不仅是因为坐了你的敞篷车,更因为被树上的雪砸到——没错,这都是因为你的错!”
佩特拉理直气壮地抬起头,对上弗莱士的眼睛。
“你——”
以往,她这种行为早就激怒对方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弗莱士的气势却仿佛弱了一些。
对视三秒,他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心里嘟囔着距离似乎靠得太近了,然后站稳:“呃,我……这是我的错。”
要知道,能让这个校霸承认自己的错误有多么不容易。就算是年纪教导主任加校长、再加他的父母,三方会议都不可能。
佩特拉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不是故意想害你生病的。”弗莱士大声说,然后呼出一口气,“不管怎么说,看到你现在精神状况还不错,我就放心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关心班级同学了?”轮到佩特拉后退一步。
“这回我听懂你的讽刺了。”弗莱士板起脸,不高兴地握起拳头,捶了下柜门。
他没收力,一声巨响,吸引来周围同学的注意力。
“看什么看?”弗莱士不耐烦地挥挥手,学生们大多是不愿惹事的,赶紧走开了。
“你还有什么事吗?”佩特拉问。